的团队，我是不能再去横亘一脚了。”
高大的落地窗占据了墙面的大部分，阳光透过玻璃洒进室内，却并不强烈，映照着会议桌上的文件和资料……
方子业的确不知道张岳教授有多着急，不过谢书阑没办法结题的‘玉玉症’，直接让她爷爷谢武才铤而走险远程把自己给打了的事情，方子业记忆犹新。
“是这样的，方教授，首先安全性没问题，但是承力结构出了些问题，他达不到……”
估计腾练教授觉得再待在这里讨不来好，索性就先溜溜球了。
方子业偏头：“师父，您去外面的时候，也是不是做过与腾练教授类似的事情呀？或者说，做过与刘桥师伯类似的事情？”
“我们学生面临的东西也是。”
方子业稍犹豫：“张教授，我们国内的cc钢板课题，原来是您在做啊，我之前只是看到过标题，没有特别注意到底谁是承头人。”
……
“嗨，这有什么？”
不是？
张岳教授也很忙，不可能因为段宏教授主持的学术会议，就直接将会议全程待满。
之前，中南医院在恩市主办学术报告时，之所以没有让方子业打满全程，就是让方子业有更多的时间思考，以备不时之需。
发展的大道任何人都知道，就是搞研发，去原创。
“行啊，方子业，现在都开始教你师父做事了，看来你去疗养院的成长，比留在中南医院还是要快很多。”
方子业后续的跟进，本来也是打算踩在前人的肩膀上行进，只是如今，似乎张教授先遇到了麻烦。
“方教授，你也有这个心思的话，咱们正好合作。”
“但是张教授，我现在的摊子铺的太大了，我真的没这个时间。”
“我邮箱里更多，但一般都会拒绝。”
“其他专科先不论，就我们鄂省的骨科。”
“你如果想要留院，你要面临的可能不仅是你这一届的博士。”
方子业和邓勇听闻到此，也是各自回到了座位上去。
董耀辉是我的老师，他是我的老师，他是我的。
一个863课题送上门来求你合作，感觉很爽吗？固然很爽，但不能爽完了就不负责，当一个渣男啊？
“两年，只有两年了。”张岳道。
“你如果想要成为院士的话，你要打败的不仅是与你同样底蕴和出身的这一批人，你还要干掉有多代院士世袭资源累积下来的那些‘根正苗红’者。”
“不是，是我自己看出来的！”
“如果这个餐馆里，听了几句就有人能在我这个课题上捷足先登，我早点洗洗睡算了。”张岳大言不惭，是相当之自信。
即便是讲者，在做完学术报告后，也可以给主办方知会一声后提前离开。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另一边就是说方子业不当人，不干人事。
“太过无漏，并不是一种最好的选择。之前段宏教授在鄂省，也没有林立山头，而是自守一方！”
不过当时，方子业的锋芒正盛，战绩丰厚，在学术报告的现场，没有任何人敢挑衅！
“唉……”方子业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再上三盘……”表面谈妥之后，张岳教授就彰显着自己的热情。
“走吧走吧。”张岳赶紧催促。
“如果你想在鄂省的学术领域内有一定的成就，你必须要在整个省内别具一格，你要超越的不仅仅是你的同龄，同道，同世而存的人，你甚至要想着如何把老前辈们都超越。”
底蕴比段宏教授都要深厚，如果是在外面开会的话，都应该是段宏尽量让着张岳教授。
方子业在基础科研领域内闹出来的动静，真正懂科研的人，大多都知道方子业的科研底蕴。
方子业三人才穿进。
好像也是，好像也不需要其他理由了。
我是鄂省人，我要为鄂省的发展争钱、争资源、争政策，你不能说我对不起隔壁省的人，因为隔壁省的大佬们，也没有把鄂省放在优先位……
他一边说着，一边手舞足蹈，唾沫星子飞溅，丝毫不在意周围食客异样的目光。手机里断断续续的声音，夹杂着嘈杂的背景音，只能勉强听清“项目”、“谈妥了”之类的关键词。
饭罢，三人刚出门，经历了空调凉爽后的全身，就经受了热浪一层层地向上翻滚侵袭。
内里涉及到的原理很简单。
“为了师爷，为了董老师，为了董耀辉教授，为了董耀辉。我一定得守。”方子业循序渐进，略显大逆不道地将董耀辉的名号一一报出。
“就比如说印国，他们放弃专利竞争，也是基于实情下的最佳抉择。”
“但想要正式地站在世界舞台前，要么就是我们再经历几十年甚至数百年的积累厚积薄发，要么就是别出心裁的弯道超车……”
真正比绝对科研实力，而不是比名气的话，邓勇略逊于对方。
方子业低声道：“师父，我也不知道门在哪里，或许也会知道，或许我们也可以一起去看看。”
包括骨肿瘤科的崛起，都是方子业一手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