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大节点。
十几个大节点细分下可以积累八千多个工作量,相当于一个节点下,至少有七百多个工作量!
就算是拆分着发,也够发四五十分的基础论文了。
就只是时间要用非常非常久。
有方子业给他们兜底启头,就不用害怕方向不对、有试错成本的顾虑了。
“大恩不言谢,我们永远是兄弟。”李源培略低头,声音萧瑟但正式。
方子业与李源培只是同学关系,同学之间是没有任何义务,任何人都不需要对其他人负责的。
方子业送出的人情太大了。
“我自己又吃不完。”
“现在你我的年纪,想要出去喝酒,难道还想着吃独食啊?”方子业笑着道。
家里穷的时候,可能兄弟之间都会想着自己多吃点肉,满足口腹之欲。
但真正有点家底之后,就希望出去聚餐可以有人来,而不是经常一个人独饮月下。
方子业说完,心里慢悠悠地将一个任务默默地划上了一个半勾。
此间事了,还有后续。
但至少,后续的事情,就没有那么紧迫了。
自己老师的危机已经解除,后面的事情,就是饮酒作乐,前月下……
“哦,对了,子业,你之前惹的那个祸,现在摆平了么?”李源培赶紧追问。
……
送走了李源培之后,方子业又给韩静宜发了一条信息,让她在要记录的第十几件事,也就是与袁威宏课题相关的事情所在页面,作上备注。
“韩静宜,一定要记清楚,好记性赶不上烂笔头。”
“我一次性掺和的事情太多,一定要一件一件地都理清楚,而且你是我的科研助理,千万不能出了乱子。”方子业叮嘱道。
教授们的时间是怎么没的?以前的方子业只有猜测,根本没有机会去细细体会。
如今的方子业才实打实地体会到了,你如果可以做事的话,你真的有做不完的事情。
这世界上有太多的事情可以做,有太多有意义的事情可以做,每一件事情做出来,对你的成长,对社会都很有贡献,但你必须要厘清一个优先级出来。
而根据大数据的统计,只有副教授才勉强有参与和带队资格。
这是根据历史的沉淀得出来的经验教训。
如果你连副教授这么最简单的‘职级’都冲不上来,你真的坐在了方子业如今的位置,真有可能将你压死,或者就压得完全喘不过来气。
要么不思进取,要么就是死在奔波的路上,无二选择。
“好的,方老师。”韩静宜的回答非常肯定。
……
吴轩奇的手术结束后,也来到了科研区,他一边扭着头,一边走进方子业所在的办公室自己烧水煮茶。
低头声音沉吟:“子业,好久没这么累过了,不仅是身体累,心也很累。”
“还是松懈太久了,之前你一直在,就不用思考太多问题。”
吴轩奇的话颇为恳切。
“奇哥,那个骨肿瘤的侵袭和转移新实验方法,你已经做出来了吧?文章什么时候见刊?”
“年中都快过了,最好还是不要影响其他课题组的结题。”方子业追问道。
“发了发了,一路绿灯,现在就是在小修返修。”
“这种文章要上的期刊级别肯定很高啊,所以一定要严谨!”
“而且,这篇文章一旦发表,肯定会被无数人盯上,特别是现在的一些医疗器械公司,你把别人一些基础业务都给砍了,相当于让别人少挣了很多钱。”吴轩奇赶紧点头,说。
“对了,你是唯一通讯。所以这个锅,你得实打实地背着,我扛不住后续的风暴。”
通讯作者主要负责与期刊编辑和读者之间的通信联系,确保论文的准确性、完整性和及时性。通讯作者通常是课题的总负责人,负责项目的经费、设计、把关等,是研究成果的责任人和受益人。
如果有人找论文的茬,第一炮轰的就是通讯作者,编辑部也会直接联系通讯作者,让通讯作者解决问题。
这种动革基础实验方法的实验,无论是吴轩奇还是段宏,即便是同济医院基础医学院的很多教授,深思之后都觉得自己没办法进行兜底。
索性就不惹腥臊了。
“奇哥你这么大方,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啊?”方子业笑着伸了右手,发现右手绑了小夹板,只能再抬左手挠头。
“那没办法,想不大方也吃不下。”“唉,打工人,打工魂,打工都是人上人。”
“今天搬砖你不狠,明天地位就不够稳!”
吴轩奇说到了这里,龇着牙道:“方院士,如果哪一天你要是觉得我吴某人还可以的话,记得赏赐一个院士提名。”
吴轩奇此刻整张脸都写上了讨好二字。
方子业颇觉不自在,摸了摸鼻子:“这东西还远得很,而且这东西,还得靠缘分。”
院士这种头衔,真不是做事就可以做出来的,机缘、资源、积累等等,缺一不可。
“那方教授你怎么就确定你不是这个有缘人呢?”吴轩奇道。
“我优青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