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后来者,事情是前年发生的,他们也不会为难我们这些新人。”
“要追查的是陈宋院长、宋立波主任这一批行政的老人。”
房志宽教授说到这里时,门口的保安小跑了进来,到了方子业的院子门口。
“方教授,方教授,外面有两个人要见你。”“谁啊?”方子业上前问。
“一个叫黄凯,一个叫张宇。您见么?”
“不见的话,我就让他们走了。”这回来的事王游水,也是保安之一,与方子业也挺熟。
方子业的眉毛微微一蹙,道:“辛苦你请他们进来吧。”
“我这里还有个客人。”
凯爷到来,如果不是房志宽教授在,他该亲自去门口接的,但现在他要处理一下房志宽教授。
“方教授有熟人来访啊?”房志宽在方子业重新进门后便问。
方子业点头:“是的,房教授,恩市的几个朋友。”
“房教授您要不先回去休息?我们以后再慢慢聊今天的事情?”
房志宽也就起身。
他过来只是给方子业说明一下这个情况,疗养院的摊子可能要散架,那么他们有合作的课题怎么办。
不过这种事也不着急。
方子业将房志宽送到了门口,方子业就看到了满面着急的大翘嘴凯爷,以及以前方子业看到的,只是躺着的英雄“张宇”。
“凯爷,您怎么这么晚过来了?”方子业赶紧打开了门,引黄凯往里进。
黄凯没有和方子业客气,快步就耸了进来。
进到了方子业的别墅里面后,黄凯就马上道;“我也是前两天给顾毅打电话才知道,疗养院出事了。”
“嗯,当初我来疗养院康复时,与顾医生认识的。”黄凯解释了一句。
“这件事好像与前面几年的事情有关,所以我就赶紧联系了张宇一起过来,只是我们压根见不到其他人,就只能找方教授你了。”黄凯如今,再也没有凯爷的‘放纵’,面对方子业也极为尊敬。
外人可以不理解方子业的风光,作为创伤外科的从业人员,黄凯不得不客气一些。
“凯爷,这种事,你和我都是小喽啰,咱们说不着吧?”方子业无奈地一笑后。
“凯爷,宇哥,里面坐。”方子业接着才把两人往里引,重新去取茶杯和茶叶。
张宇此刻的表情格外纠结,眉宇间闪烁不定。
不过,可能挣扎了很久,他才下定了决心:“方教授,陈院长是好人,他这里收治了很多与我类似的战友!”
“他肯定不是坏人。”
“当年的那件事,有坑!!!”
方子业把茶水推到了张宇和黄凯二人面前,笑着道:“宇哥,您也太高看我了,您给我说这么多,其实没有意义。”
“如果你觉得有坑的话,您应该早些说出来。”
“现在,我其实并不想听。”方子业主动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现在的自己,虽然是副教授,科研做得好。
实际上没有任何发言权,不过就是稍微大一点的蚂蚁,别人一捻可能就死了。
可没想到,方子业说完,张宇立刻扇了自己两耳光,破防哭了:“我tm不是人啊!”
黄凯那边着急得一塌糊涂:“张宇,你就把事情原本告诉给方教授吧,方教授肯定有办法可以联系上陈院长的。”
张宇又啪啪地扇了自己两下,而后才道。
“方教授,我不是人,这一点我先认了。”
“七年前,具体哪一天我不记得了,我接到了一通电话,电话只告诉我,我可以去哪个地方等着就可以领功。”
“我本着将信将疑的态度就去守了,然后就真的守到了庞宏主任……”
“即便是后来,我也没有把这件事说出来,只是说我是和我的同事在蹲守!”
“其实不是的。”
“现在回想起来,给我们打电话的那个人,肯定是想拖延时间。”
“而后就真的拖延了五年,五年时间,什么都可以抹掉,甚至可以完成栽赃与陷害。”
“我怕我的功劳被收走…”
“就隐瞒了这件事。”张宇道。
张宇是后来才被陈宋和疗养院的人格魅力征服的,疗养院给了他新生的机会,如果不是因为这一次疗养院也牵连其中,或许张宇一辈子都不会将这件事的密辛给说出来。
“给你打电话的是谁?为什么要给你打电话?”方子业追问。
“不知道。”张宇道。
“他说,去那里就能有功劳拿。”
方子业闻言翻了翻白眼:“所以你就将信将疑地去了?”
方子业是医疗队伍的,他其实更偏向于站位庞宏:“大哥,你是个警察,但你不要忘记了你的性质啊?”
jidu警,是特殊的警察,身份不公开,不透明,绝对不会去掺和其他的案件。
抓庞宏属于是jidu警的范畴么?
不是啊。
庞宏又不贩卖drug,也不吸毒,他最多就是刁钻的上访户。
“我觉得你应该不会这么不守原则,只可能是打你电话的人你认识,而且你推脱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