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让我去学了管理学,而且我跟着爷爷也学过一段时间的中医。”
“我不懂方教授您说的具体意思,我也只会抓重点。”
“爷爷对你非常看重,而且你年纪不大,所以你肯定就是疗养院的重点之一,所以我非常诚挚地希望,方教授你可以继续留在疗养院里。”
“这也是我今天来找你的用意。”
“其他方面,包括方教授您的困境,您的前程,我都无法保证,但我想说的是,我父亲肯定不会亏待方教授您。”
陈希莶的脸皮和肩膀都在微微颤抖,这是认识到自己无能的‘本能恐惧’:“根据我爷爷和我父亲所说的话,他们都没有给我安排任何任务。”
“甚至他们两个把我的后路都安排好了,就算是我爷爷和我父亲两个人都入狱了,我依旧可以平平稳稳地继续现在的生活。”
“我也承认我自己就是一只出生比较好的金丝鸟,可我还是想能帮他们做一点事情,哪怕就一点点都好。”
“这些年,我没有接触任何公司的商业业务,也没有去创业,更没有掺和疗养院里的事情,所以祸多不及我……”陈希莶的声音慢慢哽咽。
来找陈希莶就是白来了。
这就是一个实打实的富家千金,被保护得非常好的二代。
“陈希莶,其实也没啥,既然你父母和你爷爷都给你找好了定位和退路,你也没有必要有太多的心理负担。”
“做不了的事情就不做,就比如你给我提的任务,如果可以做,肯定很风光,但我也做不了。”方子业安慰说。
“当然,我也不可能答应你,因为我也没有办法预料以后的事情,只能说是边走边看。”
“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地做自己的事情,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比如说回去,确定一下我们科室的情况和局面。”
“所以我必须要找到陈宋院长请假。”方子业的声音也很坚定。
陈希莶的心态倒是调节得很快,也没有特别多大小姐的脾气,她能够发威的地方,也仅限于自己家里属于是最高一级。
“方教授,我爷爷肯定会见你。”
“他就算是不见吴轩奇,也肯定会见你。”
“他现在正在会客,我可以去帮你代为传话。”
“方教授你就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我爷爷会客的人我也认识。”陈希莶说完,就站起来往外走了去。
方子业也没跟着。
大概半个小时后,方子业就得到了回信,陈宋院长让刘叔带他过去。
“听竹,你早些休息,我应该是请个假,就可以回来了。”方子业道。
“好的师兄,疗养院不会倒下,我们团队也不会被溃散,不管之后是任何人接手疗养院,这一个基本点都不是不变的。”洛听竹很听话,将之前方子业交代给她的话,用她的语言重新组织了一遍。
方子业看完一笑,再发了两个字睡觉后,就又走进了夜幕中。
方子业再看到陈宋时,陈宋的房间里再没有别人,只是今天陈宋比起以往,脸上的风光不再,锐气也不足。
“陈院长。很冒昧这个时间点也打扰您了。”方子业说。
陈宋听到方子业的声音一个激灵:“子业你坐,小华,你给方教授泡一杯茶过来。”
吩咐完,陈宋便道:“连子业你也遇到麻烦了?”
陈宋此话之意则是,方子业还年轻,江湖地位其实没那么高,按照道理来讲,应该不会受到什么牵连,甚至都不会被对方特别重视。
方子业点了点头:“是的,陈院长,我得请假回去一段时间。”
陈宋道:“离间计原指使敌人的间谍为我所用,或使敌人获取假情报而有利于我的计策。后指用计谋离间敌人引起内讧。”
“如今的离间,则是神不聚,人不群。”
“拆骨架。”
方子业眨了眨眼,此刻也可以共情其他人,道:“陈院长,即便您说的是对的,我也特别理解其他教授。”
每个人都有必须要去管的牵绊,并不是代表对疗养院不忠。
如果说疗养院是情怀,那么在意的中南医院就是家,家若不睦,房子起火,谈何情怀?
“是啊,所以阳谋无解啊!”
“没事,去吧,子业你要回去多久?”陈宋深吸了一口气。
见招拆招,他必须要接招。
这里不是监狱,靠着限制人身自由留人是绝对留不住人的。
“应该要好几个月。”
方子业回完,又比较谨慎地回问了一句:“陈院长,疗养院面临的是任务危机还是?”
“可不可以通过产出规避掉一些麻烦?”
所谓任务危机,那就是可以通过功劳压下去的。
可以通过多做事,多产出来压镇一切。
如果真是如此,方子业倒是可以出一臂之力。
如果不是这方面的话,方子业毫无办法。
陈宋摇了摇头,看着方子业:“不用,他们的本意就不是疗养院,就是我。”
“就是陈广白,就是我们一家子人。”
“只要我们不再掌疗养院,这一切危机就自行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