癌的问题!”
方子业接着保持沉默。
双目平静地看着陈宋的表情变化。
陈宋表情中的愠怒逐渐消散,接着摇了摇头:“方教授,虽然我不清楚你发现了什么,但希望你不要深涉这个雷区。”
“这个雷区,跑不动的。”
方子业也知道自己根本没办法在成了精的陈宋面前隐瞒,除非自己就不开这个头。
“为什么啊,陈院长?”方子业问。
“没有为什么,你不是从事我们传统医学的,所以你不需要懂。”
“我只能说,一旦你被扣上了帽子,那么你就会非常麻烦,也会非常被动。”
“以你的发展前景,你没有必要去沾惹这个腥臊!”
“更何况?”
陈宋又摇了摇头。
他看到方子业的目光丝毫不动后,改口道:“我就知道,让你做这个副院长是没有选错人的!”
“不信权威,即便是我对你说的理由,你也不会全信,就只讲证据。”
方子业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坚定地说:“陈院长,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我可能还是年轻了些。”
“没有遭遇过太多的毒打,因此不知天高,也不知道地厚。”
“我既然知道了,也会想办法去做一点事!”
“肯定没有敢闯得头破血流的勇气,但心里会一直记着这种事的。”
方子业就是这样的人。
不知道则罢,一旦知道了,就是会心心念念。
包括之前的骨肿瘤与微型循环仪的联用。
他虽然在中南医院拒绝了那位母亲,但实际上,她来找方子业求诊,就出现在了方子业的生命里。
即便是方子业再如何用橡皮去擦拭自己的经历,都抹除不了这一段痕迹,就会让方子业心心念念。
所以也就有了后来的骨肿瘤与微型循环仪的化疗联用。
这不是愧疚,而是遇到事情就想解决办法,见招拆招,也是方子业自己的处世哲学。
“你去休息吧,方教授!”
“我相信,你会拥有一个只属于方子业的时代。”陈宋给了方子业最高的评价。
方子业回道:“陈院长,每个人所归属的都是自己的时代。”
“没有对错和贵贱。”
……
方子业从陈宋的诊室里错步离开,在诊室的门口,方子业再次看到了陈希莶的母亲钟菱!
“方教授,陈希莶给我说了,说我们给您的诊金您不愿意接受。”
“那这样好不好,这个盒子您收下,里面装着的是山下院子里的钥匙。”
“那里更加清净,距离疗养院也不远。你以后若是来恩市工作时,就放心的住。”
“阿姨只是不算你的房租。”
“更重要的是,里面有一些我公公未整理完的卷宗、医书等。”
“而以他的状态,目前肯定是不适合再继续做这种事了。”
“因此我与广白商议后,决定把它们交给你。”
“未完则未完已!”
“有方教授您作为借口借居于此,我公公以后也不会心念着再过去的事宜了。”
“只是租住而已。”钟菱道。
听起来总觉得哪里不对,好像又没毛病。
钟菱和陈广白为了避免陈宋再去山下的院子里发光发热,直接把院子的使用权给转了出去,以后方子业就是租客,算是“有主之物”!
陈宋再去,也得好好思量一二,这就断了他的念头。
“那就谢谢钟老板了。”方子业审议了一下,道。
钟菱道:“那个院子里,我只会留守两位阿姨和两个保安,保安是负责日常的安全,阿姨负责日常打扫和做饭。”
“他们也会在院子里开伙食,都是恩市本地人,你要是想吃些什么,尽管吩咐就是。”
“院子里有客房厢房正房八九间,应该也容得下方教授您的朋友们和学生们住了。”钟菱再次提点了一句后,就把盒子递给了方子业。
“谢谢钟老板!”
“请问陈老板休息得还算好么?”方子业又问。
他其实都不知道现在该如何与陈广白和钟菱等人相处,以前他们两个是商人,但现在,陈广白和钟菱又把原有的公司转让了出去。
钟菱点了点头:“还行,现在也还在睡。”
“方教授您也肯定很累了,再去歇息一下吧。”
“您在中南医院的假条,我和广白已经让宋主任给您走完了审批流程,不会影响到您的正常工作的。”
“只是希望方教授您还可以再待两日,等我爹的情况安稳后,您再回去主持工作!”
“这样也好!”
方子业别过钟菱后回到了别墅区,才打开了钟菱所送的菱形盒子。
只是,只有这时候,方子业才发现,自己是被钟菱给骗了,里面根本就不是下面院子的钥匙,而是三枚十分别致的银针。
配有一条绢纸,打开后上书:“方医生,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银针三枚,尽力而为。”
“陈广白!”
洛听竹也看到了这条留言,愕然地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