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熊志章老教授二人,则是选择进一步在我们创伤外科深耕,选择朝着操作难度更大,别人都不愿意开啃的复杂骨折、骨不连方向进军。”
“也是经过了多年的艰辛,随着创伤外科的其他一些教授们,勉强再闯出了一条路。”
“后来,时代发展很快!”
“在我们医院的病源再一次即将枯竭,也就是地级市医院的复杂骨折技术水平也将提起来之前,子业你又开发了新的病种方向。”
“所以我们创伤外科目前,可以不用担心病源的问题,而且连带着手外科,也可以朝着最前沿的病种进行转型。”
“一个医院的病源是百姓,来这里找你看病的百姓,就是医院、是科室的立身之本,你必须要实实在在地解决病人的问题,才能谈发展两字。”
“不然的话?”
袁威宏说到这里,又道:“当然,也得发展,才能够得到病人的认可……”
袁威宏与方子业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一会儿,也就在方子业点的烤肉饭来之前离开。
住院总金宏洲也是提前赶了来,进门后就如同饿死鬼一般地开始刨饭,将能吃就吃四字精髓发挥得淋漓尽致。
方子业与林方忠两人才吃了一半时,金宏洲就已经开始摸肚子了,他习惯地将住院总的会诊手机往桌子上一放,躺倒在椅子背上。
“吃饱的感觉,真舒坦!”
而后斜眼看了一眼方子业:“不过子业你这样慢慢吃饭的感觉,肯定更加舒坦。”
“洲哥,辛苦!”方子业从小冰箱里拿出一瓶冰镇饮料递过去。
“辛苦谈不上,你也不会比我轻松,整天脑瓜子想的事情和面临的压力,我现在是碰都不敢碰。”
金宏洲与方子业的年龄相近,再加上接触到方子业递来的冰镇咖啡,脑子格外清醒:“我可是听说了。”
“昨天晚上,手外科遇到的那种紧急情况!”
“也就是子业你思维灵敏,否则的话,可能今天手外科就在开死亡病例讨论会了。”
金宏洲现在不敢说方子业现在的日子舒适了。
体力活只要熬着就行,熬多熬少是量的问题。
而方子业现在做的托举,那是功力不到就做不来的,一旦做不来,就只能有人的命填里面!
还可能伴随着一个团队面临的各种‘精神压力’!
林方忠闻言,愕然地看了一眼方子业,也学着方子业的样子,给林方忠递了一瓶饮料。
金宏洲伸右手把林方忠的手背一打:“一看就还没有懂事,你现在适合给你方师兄递这个快餐饮料么?”
“他时间够,你点一杯咖啡不至于破产吧?”
林方忠是本硕连读的七年制,刚进临床,一看就是没有经历过临床历练。
林方忠也从善如流,马上笑吟吟道:“洲哥,你喝什么?”
“我啊?随便,冰的就行。”
“我未必。”
“滴滴滴滴滴……”金宏洲话还没有说完,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金宏洲拿起一看:“不说了,我去急诊手术室了。早晚累死我算了。”
金宏洲利索起身,快步往外冲去。
林方忠再问清楚方子业要喝什么后,就完成了点单,而后道:“师兄,住院总是真辛苦啊,您以前和洲哥是不是也差不多?”
方子业闻言,轻轻一笑:“那可差得有点多。”
“现在洲哥,要是遇到了处理不了的病人,直接打电话摇人就行。”
“以前,我的两位老师给我说的话就是,遇到了问题千万别让我给他们打电话解决问题,直接打电话让他们去背锅。”
住院总期间过去一年,可住院总期间发生的事情却依旧历历在目似的。
林方忠当然不懂方子业所说的背锅是啥意思,只懂点头:“那是有点不一样。”
“师兄,我听说兰师兄和揭师兄他们,都已经可以单独开展毁损伤的保肢术了?”
“他们是怎么学的?我听人说,目前科室里,李诺主治大哥都还不会做这种手术。”
“李源培师兄和熊锦环师兄也不会,揭师兄和兰师兄他们怎么会的呢?”
林方忠只懂看问题具体和表象。
方子业道:“慢慢学,你以后也会的。”
“李诺大哥那是之前出去镀金了,有失就有得。”
“哪能什么好处一个人都占完?”
“现在科室里的局面比以前好多了,科室里的副教授,主治大哥们几乎都可以单独开展毁损伤保肢术。”
“以前我…算了,不说以前了…”
“林方忠,你想好了吗?先学专业基本功,还是先想着毕业?”林方忠毕竟是袁威宏的学生,方子业也不能全然不顾。
其实一直都多有照顾。
“宁正阳师兄建议我先从专业基本功开始学,我自己考虑了很久觉得可以,就先定下这个方案。”
“方师兄您觉得呢?”林方忠非常虚心地请教。
“我们最后终究是要当医生的,我自然更倾向于你先学临床基本功,先把科室里的日常事务给学会。”
“但人各有志,如果你以后想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