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被辜负的,另一方面,不应该被辜负的心意却还是被他给辜负了,自己成全了他,却没有得到解脱。
中午,他围绕着那句希望自己可以多了解一些他,似乎是说了很多很多,沈萱承认自己了解到了很多以前不清楚的信心,但也清楚,在关键的核心议题上,他还是在回避。
关于他跟徐沐璇两家的关系,沈萱知晓一点,但不多,也感到费解过,今天才算是彻底解惑了,中午他讲述到徐沐璇的父亲在他生日的第二天早上给他打电话,给他道歉时,沈萱听出他的声音明显发沉,近乎哽咽。
能体会到,能感受到,用他自己的话说,待他如半个儿。
也似乎,能理解到他为什么会对徐沐璇那样。
特别是他说的那一句,从小到大,徐沐璇也只允许他在她身边。
沈萱跟徐沐璇做了三年的高中同桌,在那之前两人关系不好不坏,在那之前沈萱对她的印象并不差,很清楚她只是不好惹,边界意识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