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趴在地上说。
杨丰手中方天画戟猛然砸落,戟刀的尖瞬间扎进尼堪腰椎,我大清贝勒爷惨叫着,就像打断脊梁的野狗般瘫在了地上。
这时候明军已经在冲向山顶。
“做个木头架子,把他钉在上面,然后拖下去。”
杨丰说。
最先赶到的明军赶紧跪倒接旨。
杨丰随即再次飞起,不过这时候战场上大局已定,因为当涂上下浮桥都已经烧断,溃逃清军已经不可能南逃,而唯一可以逃的就是向东,但又被赶来的明军堵死,可以说已经走投无路。
甚至那些炮灰都已经在大规模投降了。
虽然投降也很危险,但终究还是有一线生机的。
打下去可一点没有了。
八旗汉军和蒙古虽然没有投降,但残余的也在钻山林,然后陷于明军的东西两面清剿中,肃清他们也只是时间问题。
但就在此时,杨丰的目光突然转向了上游。
江心洲以东江面上,一艘艘战船的身影出现。
尼堪的援军到了。
毕竟从九江顺流直下,到这里也用不了多久。
而且不仅仅是长江上,姑溪河南岸大批骑兵也同样出现。
但是……
只能隔着姑溪河,默默看着北岸那些被围殴中的清军,毕竟他们也没能力飞越这近半里宽的河面,这些清军同样是八旗满洲,他们就那么聚集在南岸无可奈何的看着。
不过这也让杨丰确认,这些清军并不知道他的恐怖。
毕竟都敢当他面聚集。
但凡和他对阵过的,都不至于开这种玩笑。
这是生手。
新来的。
他没有丝毫犹豫地俯冲下去,瞬间在对面清军惊愕的目光中,完成一轮凿穿,然后用方天画戟挑着一名将领,径直飞向了江面,迎着上游那些正顺流而来的战船,直接悬停在江面上。在最前面的战船甲板上,明显是投降的明军们惊恐地看着这诡异的一幕,一个将领举着刀催促士兵,用大炮瞄准了杨丰,紧接着一尊千斤佛朗机喷出火焰。
然后……
方天画戟上那还在挣扎的清军将领瞬间就被炮弹打断。
杨丰无语地把他甩开。
“朕乃大明太祖高皇帝,尔等叛国降虏,难道就不怕朕以天罚诛灭?”
他喝道。
“快放炮!”
那个将领焦急地喊着。
然后嫌士兵动作太慢的他,直接夺过了一支斑鸠铳,对着杨丰开火,子弹正中杨丰,但却直接弹开。
那将领又夺过一支,还想再次向杨丰射击。
但就在同时,他周围的士兵却发疯一样冲向船舷,然后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他茫然了一下,本能地抬头,看着天空中那片金光,下一刻一鞋底就撞在了他脸上,巨大的撞击让他的脸瞬间扭曲变形,而这扭曲变形也让他在猛然扭头中,向外喷出嘴里的血和牙齿,然后整个人砸在甲板上。
落在甲板上的杨丰,紧接着一脚踩住了他那张严重变形的脸。
“狗东西!”
杨丰冷笑着。
下一刻他脚上力量加强。
然后那将领的脸也更加扭曲了,他在那里挣扎着,抽搐着,但却无力挣脱杨丰的鞋底。
然后杨丰继续用力,那将领痛苦地抽搐着。
杨丰继续用力。
……
“砰!”
他脚下变成了被踩碎烂西瓜。
那将领两腿一蹬,直接就咽气了。
杨丰踩着脚下的血肉,看着甲板上还在没跳的士兵。
“滚!”
他喝道。
所有士兵没有丝毫犹豫地冲向船舷然后跳了下去。
不过他们并没逃出生天。
因为他们已经在姑溪河口,原本就是要在当涂靠岸,所以此刻岸上那些青壮正开心地等着他们,毕竟打这种落水狗是喜闻乐见的。
杨丰径直走到船尾,看着后面一艘艘战船,仿佛无穷无尽般的战船,在长江航道上排着绵延的长龙,甲板上士兵全都已经是金钱鼠尾了,但身上依然是明军打扮,甚至就连战船上的旗帜都没换。
这些战船上其实连真正的八旗都看不到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