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座坑,什么都没有发现。
“月侍大人来了!”一个木讷的人像是突然获得了情绪,指着后方一只开着交通工具的月兽。
“拜见月侍大人!”围在大坑前的梦人都伏下身,跪拜那只坐在交通工具的月兽。
坐在交通工具上的月兽蠕动着脸上的粉白色触须,张开其中的章鱼喙,低语诉说着奇特的语言:
“嘎呱塌啦,咕嗒嘀嗒?(古巴旮拉被入侵者炸死了?)”
跪伏在地鼠头人回答道:“月侍大人,我们不知道!”
“乌拉,巴嘎拉瓜拉古,瓜脱落哒。(古巴旮拉本来是来这个酒馆传达神意,挑选探索者外出捉捕新黑泥的,没关系,就你们来吧。)”
月兽叽里咕噜一大堆,触须随手指着鼠头人和下方几只兽化病人。
“是。”鼠头人苦着脸应下。
“怎么你这死奴不满意?”月兽忽然从交通工具中跳下,脸上的触须抬起轻抚鼠头人的大脑。
“不!不要………啊!!!”鼠头人还未求饶出声,一阵恶心的弥肉撕烂声响起。
鼠头人的身体畸形,变成一只烂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