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白小飞小心地伸出手，把手放在了张笑笑的肩膀上。
张笑笑的身体猛地一颤。
然后就在白小飞的关切注视下，缓缓扭头看了过来。
就如同白小飞所想的那样。
此时的张笑笑。
一双眼睛通红得不行，眼泪像是不要命一般地疯狂落下，她扯开僵硬的唇角对着白小飞笑着。
“白先生……我知道我拿这笔钱，肯定会让我自身觉得很屈辱，但是，不拿这笔钱，我也对不起我自己，你说对吧？”
“那是自然的！”
白小飞了解此时张笑笑的说法。
他顺势将张笑笑揽入怀中。
有了一个舒适而安全的怀抱，张笑笑也是顺势放声哭泣起来。
女孩的声音如黄鹂般清脆地在化妆室里面响起。
她一直在情感发泄。
不知过了多久，张笑笑才努力稳住下自己的情绪。
她抬起眼眸，看向白小飞。
白小飞的衣服已经是被张笑笑的眼泪给浸湿了。
张笑笑看着白小飞衣服上面被濡湿的那一块，原本悲伤的情绪在这一瞬间立马被逗笑。
她哭中带笑。
气氛瞬间被调动。
白小飞伸出手，擦拭着对方眼角的泪痕。
他道：“别哭，下次如果觉得这样的话，心里过意不去，就直接跟我说！我一定会帮你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