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张岩在海上的力量,竟然把咱们四族都给震慑住了。
尤其是我们平阳张家那死了亲弟弟,亲爹被连累的颜面扫地退位隐居的,新家主张七泰。
也被这一切始作俑者给吓住了。
而芝海寨撤不掉,寨里面少了百卫、副百卫无所谓,没有掌印都督却实在说不过去。
这一任的兵寨都督得张家出人。
结果正当其时下。平阳张家的某位大人物,就随手把我这个几天前连辈分字都没有瘪三,送上位顶缸了。
真是有想法的人啊!
哈哈哈哈…”
只是我不明白,李大人你这个副都督为什么会一直留在寨中呢?”
李云博听到张贵的笑声,不知为何感到心跳渐快,头晕脑胀,哆哆嗦嗦的道:
“我,我都已经九十岁了。
前些年闹瘟疫,儿孙,儿孙都死光了。
现在活着也,也就是修修来世的阴德。
不瞒你说要不是太老了,再升半品做芝海寨都督不,不成体统。
族中家老又不同意。
我早就顶上这缸了。”
张贵听出了话中的真诚,收住了笑声。
冷静了一下,沉吟片刻,最后问道:“兵寨里现在可有张岩运来的贼赃?
他的人一般多久来一次?”
“张岩的人一般十天半月,就来咱们这一次。
领头的叫关西辉,看起来斯斯文文,书生气十足。
可传说有在海中化身青皮虾魔,有吞舟断船的能耐。
落草不到半年就有了匪号,青虾魔。
上次他来的时候是大年二十八。
不仅没拉来什么货,还把存在兵寨里的上千红白枪、横刀、环甲什么的都给运走了。
算算时间,刨去过年,元宵节后就该来一趟了。”
张贵一愣,“从咱们这运走了这么多兵器,不像是劫掠的啊。
这么说张岩倒翻天罡后没有只做海盗,还把自己的兵器作坊重新开起来了。
真是一专多能啊。”
“嗯?”
“就是说张大寇如今不仅专长于做海盗,还保持着以前经营海外坊镇兼职走私买卖的能耐。
而他那位手下,撕鲸鲨关西辉我以前认识。
也是位能人。
下次来刚好在会会。”
说话间想到关西辉那斯文微笑,跟齿似钢铁、目露兽心的两幅嘴脸,张贵不由咬紧了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