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蕊应该是那种文弱型。
要不,怎么啥都依着苏建华呢?
现在一打照面,光这气场,那就是站长的翻版,绝不是善茬。
“苏建华呢?”
既然是来噶人的,洪智有也就直呼其名了。
“他在澳岛泰兴赌场输钱,还打伤了荷官。
“被叶汉扣了。
“对方索要八万美金,才能放人。”
吴蕊蕊淡然道。
“你为什么要帮着他瞒站长。”洪智有皱眉不解。
“他父亲在香岛皇后大道有一套祖宅,离璞鼎查的宅子只有三百米之隔,价值不菲。
“我想借这个机会,把房子搞到手。
“毕竟要想在香岛发展,没个好的落脚地,贵客是不会登门的。”
吴蕊蕊冷淡一笑,接着道:
“他父母身体健朗,上边还有个亲哥哥,即便等他们过世,这套房子也未必能落入我手中。
“所以,这是你这次来的真正任务。”
“可站长和夫人闲谈过,你很爱苏建华。”洪智有听的毛骨悚然。
“以前很爱。
“但离开了风雪月,我发现人这种东西是最靠不住的。
“人会变。
“以前我很爱苏建华,可他瞒着我在外边有很多女人。
“用我父亲的钱,给那些女人买珠宝、宅子。
“然后拿着亏空的账本,到我这来要钱。
“我什么都依他。
“你说我傻不傻?”
她眼中隐有泪光闪烁。
洪智有笑了笑,没说话。
“前段时间,我妈说我爸高血压犯了,生病了。
“那时候我就知道,父亲老了。
“我得给自己谋后路,不能什么事都压在他肩头。
“所以,我要苏建华还债。”
吴蕊蕊看着洪智有,笑意嫣然。
“明白人。”洪智有点头。
“这是你对我的评价?
“谢谢。
“我还以为你会觉得我薄情寡义呢。”吴蕊颇为意外的笑道。
“不会。
“每个人都有活着,活好的权利。
“明知道是火坑,还一直赖在里边不出来的,才是真正的蠢货。
“宅子,人,我都会给你解决。”
洪智有潇洒的弹飞烟头。
“舅父是怎么回事?”洪智有又问。
“天高皇帝远,他以为我好拿捏呗。
“人都是有私心的。
“现在北边随时内战,他或许觉的我父亲会死在津海吧。
“这些产业自然就属于他的了。
“他认识本地的帮派,这也是我叫你来的原因。
“动不好,我得与你陪葬。”
吴蕊蕊下巴一挑,重话轻说。
“有大小姐陪葬,那我值了。”洪智有笑道。
“你果然是个风流人。
“还好我不是牡丹。”吴蕊蕊忽然发现,父亲还真没挑错人。
“可是我想死呢?”洪智有看着她傲人的胸口,突然道。
“我考虑考虑。”
吴蕊蕊目含秋波,冲他眨眼一笑。
……
到了酒庄。
穆连城绝对是下过血本的。
方圆极大,葡萄架连亘不绝。
开车转了好久,才在一处古典宫楼前停了下来。
“洪秘书,早点休息,明早我带你转转,然后再去香岛。”梅绍上前打招呼道。
“舅舅先去歇着吧。”吴蕊蕊人畜无害,恭敬道。
“好。”
梅绍走了出去。
“跟我来。”
吴蕊蕊带洪智有在园林中穿梭。
很快来到了一处室内温泉池。
里边有酒架,钢琴,留声机。
“啵!”
她打开了一瓶红酒,倒了两杯。
“尝尝,酒庄产的。”她举了举杯。
洪智有与她干杯:“我在津海喝到想吐。”
“我倒忘了,上次那十几车好酒,可惜了。”吴蕊蕊娇笑。
“我先洗。
“你会弹钢琴吗?”她脱掉外套,现出丰腴的身姿。
“会点。”洪智有道。
他坐在钢琴架边,随手弹了起来。
吴蕊蕊玉脂般的身躯没入温泉池里,闭着眼享受起音乐。
一曲弹罢。
洪智有脱掉衣服跳进了温泉池,把她揽入了怀:
“曲子咋样?”
“弹的差了点,但挺好听的,自创的吗?
“叫什么名字?”
吴蕊蕊手指轻抚他白皙、俊朗的脸颊,妩媚笑问。
“菊……台。”
“你是在暗示什么吗?”
“你觉的呢?”
“我觉得是。”
“姐姐真好……”
自从对苏建华死心后,吴蕊蕊早把忠诚喂了狗。
反正,苏建华有的是女人,也不稀罕她。
她并不乱性。
平时除了钱,这点事全靠自己解决。
吴蕊蕊不想碰别的男人。
因为怕他们自以为是把自己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