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高了好几度。
“马队长。
“恕我直言,我知道你和余主任有过节。
“但这样的录音,你就是交到毛主任手里,也证明不了余则成就是通风报信的内鬼吧。”
陆桥山手指一杵眼镜架子,摇头蔑笑。
“没错。
“之前陆处长忙着军调安排,警务处的事,是我和陆处长沟通过派余则成去协办的。
“让他回机要室,也是我的安排。
“这电话有问题吗?”
吴敬中顺带捎了陆桥山,以证说服力。
“是啊。
“马队长要独挑大梁,监控车、我特招的外勤,还有我电讯处的设备全占走了。
“我闲人一个,总不能把警务处再丢给余主任,自个儿躲清闲吧。”
陆桥山很默契的跟吴敬中一条心。
“不是!
“这么明显的暗示,你们听不出来吗?”
马奎一咬牙,急眼了。
“马特派员,那你就拿上你的录音,找毛主任听去吧。”
吴敬中脸一拉,拂手而去。
“马队长,我知道你立功心切想做副站长。
“但这样做,会不会操之过急?”
陆桥山看着马奎,阴阳怪气了一句,紧跟着离去。
“你们!”
马奎气的肺都快炸了。
这么敏感的时间。
这么明显的暗示。
为什么就没人信呢?
关键,余则成怎么知道黄忠暴露了。
莫非,吴敬中真的是……
马奎气冲冲的回到了办公室。
李平正满脸喜色等待:
“咋样,马队长,成了吗?”
“成个屁。
“站长根本就不信。”
马奎摘下帽子,重重摔在了办公桌上。
“这么明显的证据都不信?
“我就说吴……站长有问题吧。
“当初我老师跟他生死之交,就因为查余则成是内鬼一事,被吴敬中下令冤杀在审讯室。
“我怀疑站长就是……峨眉峰!”
李平眼神一厉,沉声道。
“秋季的事,毛主任也点拨过我。
“戴老板很信任吴老狗。
“没证据闹上去,毛主任不好说话啊。”
马奎咬着牙头歪了歪,很是苦恼。
“这样,从现在起,你什么活也别干了,专门给我暗中盯着吴老狗。”马奎下令。
“是,特派员。”李平欣然领命。
……
吴敬中回到办公室,合手坐在书桌前思考。
余则成这通电话确实存疑。
但又说的过去。
自己点了一句,并未明示。
警察局最近很乱,让他远离是正确的。
而且,余则成并不知道天网计划。
一个不知情的人,在未知压力下,第一时间想撇清关系,以余则成保守、谨慎的性子,这完全是合理的。
反过来。
一旦日后黄忠出事。
这通电话,也可以作为余的清白证据。
除非他知道了天网计划。
问题,他怎么知道的?
装备没登记,人员也是外地招的。
就连吃饭、开销,都未走站里的账。
按理来说,这么绝密的计划,余则成是很难知情的。
除非有人泄密。
吴敬中现在不怀疑余则成。
他怀疑是马奎、陆桥山。
又或者是外招的人。
有人向红票出卖了情报,想破坏自己的天网计划。
正琢磨着,陆桥山走了进来。
“桥山,你来的正好。”
吴敬中一摆手,陆桥山赶紧关上了门。
“马奎说余则成泄密,你觉的呢?”吴敬中问道。
“余主任我不好说。
“但马奎或者他的手下,一定泄密。”
陆桥山笑了笑,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照片。
“站长。
“昨晚,有人在黄忠家后院狗洞边,放了一个信封。
“很不巧,被我的人监控到了。
“这是信封和照片。”
陆桥山递上信封和照片。
吴敬中一看,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正好出现在墙边猫着身子。
黑风衣。
圆领帽。
单从身形上看,似乎与马奎有几分相像。
“这是马队长?”吴敬中皱眉问道。
“站长,喜欢穿这款风衣和帽子的,全津海也找不出几个。
“能在这个时间点,出现在唐口的,似乎只有马队长吧。
“您再看看信。”
陆桥山打开信封递了过去。
信封上没字。
只有一把x。
里边什么也没有。
“什么意思?”吴敬中皱了皱眉。
“x,我估计代表着危险。
“信封里的纸条,有可能是马队长销毁了,也有可能是黄忠当场处理了。
“或者根本就没信。
“抓人的时候很乱,据我的线人说,马队长一马当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