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看吧,还是我师弟有法子。
“小脑瓜子一转,嘎嘎好使。”翠平笑着拍了一下洪智有的后脑勺。
洪智有眼前一黑,险些趔趄。
“翠平,悠着点。
“你把他打傻了,谁整啊。”余则成赶忙扶住洪智有,瞪了她一眼道。
“这就是没练够!”翠平伸手在洪智有头发上糊拉了几下。
洪智有缓了缓神道:“师姐,就你这巴掌,除了老余的厚脸皮,我看没人能承受的住。”
余则成摸了摸脸,这才感觉到火辣辣的疼,肿老高了。
挨一巴掌,捡回自己和左蓝一条命。
值了。
“智有,今晚孙科单独把站长叫走了,你说会不会有什么事?”余则成一边揉着脸,一边问道。
洪智有鸟都不鸟他,转身就走。
老余最鬼的就是话术。
老能在不知不觉间套出干货来,老陆可没少被他忽悠。
孙科肯定是带着委座秘密使命来的。
戴笠的泄露了。
孙科的多半也会泄露。
但洪智有不太想沾。
他又不是老谢,靠卖情报挣钱,不相干的事能少则少。
进了屋。
何银凤正在灯下织毛线。
“妈,咱家不差钱,想穿啥直接买,费这功夫干嘛?”洪智有笑问。
“你不懂。
“自己打的毛线衣厚实暖和。
“买的那些光好看,薄的很,这边不比杭城,冬天冷的厉害。
“你和小慧老在外边跑,里边没件扎实的里子咋行呢。
“晓得你眼界高,妈给你织好看点就是了。”
何银凤温和笑道。
“好吧,你早点休息。”洪智有没再劝。
转头就看见小妹又在一些红色书籍。
“哎!”
他微微叹了口气,看来是时候让她进刑讯室上上电椅了。
……
来到穆府。
婉秋还在养身子,洪智有也不敢挑逗她。
弹弹琴、聊聊人生。
搂着她,安安稳稳睡了一觉。
翌日清晨。
洪智有来到楼下,婉秋已经做好了早点。
三明治、牛奶、鸡蛋。
简单,但摆盘精致而不失温馨。
“智有,咋不多睡会儿?”婉秋温柔笑问。
“你今天气色不错啊。”洪智有拉着她坐了下来。
“有男人疼,心情好,气色自然就好。
“智有,昨晚是我这辈子最开心、最幸福的一晚。”
婉秋靠在肩上,笑容无比甜蜜。
“你这最有点多啊。
“头一次叫爸爸那晚,你也这么说。”洪智有捏了捏她粉嫩的小圆脸。
“讨厌。
“那晚也开心。
“但还是昨晚更开心。”婉秋俏脸微红道。
“昨晚为啥开心啊?”洪智有笑问。
“因为昨晚咱俩啥也没干……你也很爱我。”婉秋糯糯羞涩道。
“那种事只是爱情的调味品。
“可以鲜一点,甜一点。
“但不是全部。”
……
吃完早点,洪智有来到了站里。
刚走到楼道里,陆桥山从办公室里探出脑袋,一把将他拉进了屋里:
“老弟,来,早起一杯咖啡,包管你精神一整天。”
陆桥山笑了笑,亲自给洪智有倒了杯咖啡。
洪智有笑眯眯的盯着陆桥山。
“你看我干嘛?”陆桥山道。
“憔悴了。
“昨晚没睡好,有事?”洪智有接过热乎乎的咖啡,泯了一口。
“哎。
“不愧是研究神学的。“什么都瞒不过老弟你啊,我有难了。”
陆桥山坐下来,一脸忧心忡忡的说道。
他把昨晚的事跟洪智有说了。
“智有,你说现在谁是傻子啊?
“孙科还没走呢。
“李宗仁的副官就打来了电话,要我好自为之,走夜路小心点。
“很明显孙科身边有他们的人。
“这点事根本就瞒不住。
“我真要搞动作,人家明天指不定就能要了我的脑袋。
“智有,高端局咱上桌,那就是别人的开胃菜啊。
“我是一宿没睡,实在没招了,只能求你老弟支个法了。”
陆桥山一脸苦楚,语气极尽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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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着急,我先问问站长的意见。”洪智有道。
“问站长?
“就是他卖的我,找他能有啥用。”陆桥山道。
“山哥,你别忘了,我也是个小喽啰。
“凡事那不都得看人脸色?
“别着急,事缓则圆,我知道怎么说。”
洪智有劝了劝他,起身来到了站长室。
吴敬中正坐在办公桌前,怀抱双臂发呆。
“老师,有心事?”洪智有泡好茶,笑盈盈的端了上来。
“很烦啊。
“这个孙科给我出了一大堆的难题。
“让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