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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是我。
“吴站长他们来了吗?
“好,我知道了。“你再等等,半个小时后,要还没来,给我回个电话。”
没去?
耽搁了?
半个小时后,电话响了。
“好,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陆桥山咬牙呲了口气:
“没去?
“玩的够谨慎啊。
“李涯,你不是能藏吗?
“有点意思,老子陪你慢慢玩!”
……
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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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则成回到家。
翠平已经准备好了午餐。
“老余,找到那个叛徒了吗?”她给余则成盛好饭,问道。
“没。
“书局今天没来人吧。”余则成问。
“没。”翠平点头道。
“快吃,今天天气不错,吃完饭出去溜一圈。”余则成端起碗,夹菜大口吃了起来。
“我昨天在站长家打麻将。
“陆太太和梅姐说你过去跟左蓝处过对象。
“以前你还不承认,现在看来你们就是好去了。
“你们是真相好,还是跟我一样是任务?”
翠平看了他一眼,有些微酸的问道。
余则成差点被噎到。
他假意喝汤。
“你倒是说啊?”翠平不依不饶的锤了锤他。
“是!
“我们是真相好,如果当初我留在山城,也许这会儿早结婚,孩子都两岁了。”
余则成没瞒她。
“真是啊。
“她那么漂亮,又能干。
“早知道你们是相好,上次就不该抽你的。
“你也真是的,她会延城也不去送送。
“我要知道你们是相好,那天晚上我就告诉她,咱俩是假的。
“这样她回去了心里也踏实。
“省的老惦记你这没心没肺的家伙。”
翠平听到了确切的答案,语气落寞道。
余则成看了看她。
想说点什么,最终什么也没说。
吃完饭。
两人来到后街。
门口挂上了朱子家训的牌匾。
“进去买个字帖吧。”
余则成拉着她走了进去。
翠平留在外边打掩护,余则成和罗安屏进了仓库。
“则成同志,有袁佩林的消息了吗?”一见面,罗安屏火急火燎的问道。
“没有。
“这个人藏的很深,一时半会很难找到。”余则成道。
“你怎么能没有呢。
“现在的情况很紧急,袁知道中原情报网很多同志的信息。
“洛阳、西安、北平的上百名同志不知道该撤还是该留。
“我得到消息。
“乔家才今天上午秘密来津了,袁极有可能就在你们保密局手里。
“你是吴敬中的红人,机要室主任。
“怎么会一点线索都没有呢?
“我急啊!”
罗安屏见他神情冷淡,不禁急眼了。
“老罗,现在的情况很危急。
“党通局也介入了。
“而且这很可能是李涯的诡计,专门针对我还有你的。
“静观其变吧,别乱动。”
余则成耐着性子提醒道。
“人命关天,你让静观其变?
“你这同志怎么有点困难就打退堂鼓啊。”
罗安屏跟余则成此前未打过交道,不禁对他的工作方式和能力产生了质疑。
“这不叫打退堂鼓。
“克公给我的任务是潜伏,不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打虎英雄。
“不要擅自行动。
“这极有可能是个圈套,先让浑水净一净,到时候我再想办法好吗?”
余则成皱眉刀。
他同样对罗安屏的工作很不满。
秋掌柜在时,无时无刻不以他的安全为第一要务。
而这位罗安屏眼里似乎只有任务。
这种方式让他很反感。
尤其是在这种波诡云谲之时。
“算了。
“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再想办法。”罗安屏摆了摆手,满肚子火气道。
“不要行动。
“在没有袁佩林的确切消息前,我会暂停与你的联系。
“安屏同志,望你慎重考虑。”
余则成阴沉着脸,起身走了出去。
他知道组织在津海,肯定还会有能人。
而且,黑市上神仙很多。
总能搞到情报的。
就怕罗同志掉进李涯的套里。
余则成该说的都说了。
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潜伏者,没有资格去命令罗安屏。
也没权利、渠道向上级组织报告。
哎。
各安各命吧。
“砰!”
罗安屏望着余则成的背影,拳头重重的砸在了桌上。
出了书店。
翠平见他脸色不对劲,“老余,怎么了?”
“没事。
“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