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稽查队可是一股不小的实力,手下人员、装备、情报设备等都很精良,隐约有与行动队、中统特调科分庭抗礼的趋势了。
有这么一支力量,还怕搞不定李涯。
……
翌日清晨。
吴敬中和乔家才从汽车上走了下来。
两人都是一脸困顿。
“智有,打两条热毛巾,然后把迎宾室收拾出来,我和乔站长要补一觉。”吴敬中打着哈欠道。
昨晚他俩在绣春楼待了一宿。
女人,是享用不上了。
那鬼地方又吵又闹的,吵的楞没合过眼。
待擦了把脸。
洪智有退了出来。
陆桥山早站在门口等着了:“智有,站长昨晚去哪了?”
“说是刚从塘沽回来,公事,没敢问。”洪智有按照吴敬中的嘱托,如实回答。
“塘沽?
“行,有消息了我通知你。”陆桥山点了点头。
趁着司机回到了调度室,他取了油测标尺下了楼,依次打开油箱测量,然后在表上填了数据。
“去,把保卫科的刘璞给我叫来。”回到办公室,陆桥山吩咐手下。
很快,刘璞走了进来:“陆处长,您找我有事。”
陆桥山拿起本子往桌子上一放,板着脸道:
“少了这么多油。
“跑哪了?”
“没,没去哪。”刘璞道。
“私自偷油了吧?
“蓟县分站陈文斌手下偷油,刚处理了几个。
“怎么,都不长记性是吧?”
眼下汽油可是稀缺的好东西,很多公办机关司机靠倒油没少赚外快。
“陆处长,不是,我真没偷油。”刘璞被他阴森的表情给镇住了,吓的连忙摆手。
“没偷油?
“别以为有肖科长护着你,我就治不了你!
“是,还是不是?”
陆桥山拍桌怒道。
“我说。
“我昨晚跑塘沽来着。”刘璞低着头老实回答。
“公车私用?”陆桥山眼一眯,语气更冷了。
“不,是,是陪两位站长公干了。”刘璞道。
“胆子不小,都敢打站长的名头了。”陆桥山冷哼道。
“真没有,不信你去问站长。”刘璞回答。
“还敢狡辩。
“这是什么?”
陆桥山从兜里摸出一盒绣春楼的火柴丢在了书桌上。
“绣春楼。
“那是你能去的地方吗,你罪大了!”他严厉呵斥道。
“不,不是。
“那是站长朋友的,陆处长,我上有老父老母,下有妻儿,求,求您明察秋毫啊。”刘璞急的都快要哭了。
“念你平时还算老实。
“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
陆桥山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摆手道。
“是,是,谢谢陆处长。”
刘璞连连鞠躬致谢。
打发了刘璞,陆桥山拿出火柴,脸上浮起一丝冷笑:
“李涯啊李涯,好啊,连带着站长一起配合演。
“故布疑阵。
“人藏在绣春楼?
“出其不意,挺高明啊。”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