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绣春楼死的那个不是袁佩林。”
陆桥山说出了看法。
“老陆,可不敢乱说。
“站长、乔站长精心布置的局,怎么可能是假的?”
洪智有一本正经的提醒。
“我一开始也不信啊。
“但事实就摆在这,我也被李涯他们给骗了。
“你等着,等了结了党通局的事。
“李涯肯定还会立大功。
“这人阴啊。”
陆桥山说到这,起身道:
“不说了,站长让我去民调局开会,快到点了。”
“老陆,你还说站长不器重你。
“好多人做梦都求着能开会露脸。
“这大大小小的会,有头有脸的事都让你办了。”
余则成打趣道。
“嗨,劳苦命。
“走了!
“等着吧,敢耍我,丢了的手艺我迟早得找回来,袁佩林藏不住的。”
陆桥山撂下一句狠话,走了出去。
“有事?”洪智有关上门,倒了陆桥山的余茶问道。
“有。
“我跟上边接过头了,他们没钱赎人。”余则成很无奈的说道。
“没钱,那还谈啥?
“站长可不是开佛堂的。”
洪智有看着他,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他们是真没钱。
“雍先生手头现在也紧。
“我是真没法了。
“要不还是把人头算到党通局,让他们掏这钱得了。”
余则成有商有量的笑道。
“也只能这样了。
“我去跟站长谈谈,看他能不能松口。”
洪智有道。
“靠你了,老弟。”余则成感激道。
来到站长室,吴敬中正在批阅文件。
“站长,党通局那边找人同我接洽了,孙传志表示愿意赎人。”洪智有道。
“还算他识相。
“他想怎么赎?”吴敬中问。
“他说愿出每人十根金条,赎回两个手下。”洪智有道。
“两个?
“红票联系上了吗?”吴敬中问。
“红票那边也让雍先生传话了,说……说拿不出钱。”洪智有道。
“红票会没钱?
“雍建秋不是家里有矿么?他怎么会缺钱。”吴敬中不满冷哼。
“最近战士吃紧。
“雍建秋大半个家当都投进去了,着实拿不出钱周转。
“老师,我是这么想的。
“雍建秋有没有钱,姑且不说。
“陆处长已经给郑局长打电话问过了。
“他已经推测出袁没死。
“就他跟李涯的关系,这消息早晚得传开。
“所以这人留在手里每多一天,就贬值一分,甚至到最后会一文不值。
“还不如趁着孙传志急着灭火,一股脑打包给他。
“党通局可不少钱。
“津海经济调查团的那个钟旺国,据说抄家的财产拉了满满一卡车,金条美元更是数不胜数。
“孙传志历来只进不出,钱财肯定少不了。
“咱大不了宰狠一点。
“反正挣谁的钱,不是挣。
“卖红票锄奸队个面子,这帮人不好惹,就当结个善缘了。”
洪智有和声细气的劝说道。
“哎,这帮子人啊买军火,买情报有钱了,让赎人就装死。
“行吧,也只能让孙传志掏这钱了。
“告诉他,别耍赖,别搞鬼把子,别逼老子去党通局抓他!”
吴敬中指了指天板,连说三个“别”,态度是相当的坚决。
“老师放心,孙传志现在就是惊弓之鸟。
“那价格,我让余主任去弹。
“收钱,到时候让龙二去。
“就算日后有人查起这事,就说是漕帮的人发现孙传志养女人、贪污,私下勒索他。
“与您,与津海站一点关系都没有。
“您事后放人,只是因为调查清楚,那个郭亮与其他嫖客争风吃醋被误杀。”
洪智有早准备好了名目。
吴敬中满意的笑了起来:“不错,你越来越像我当年了。
“不过,争风吃醋被砍了脑袋不太合适。
“就说是红票刺杀的。
“反正他也是内奸,就当红票贡献了五个人头钱,送他们一桩锄奸的好名声了。
“善缘嘛,还是要结嘀。”
“是,老师圣明。”洪智有恭敬奉承道。
……
三天后。
刘家镇外。
戴着墨镜,身穿唐装,扮相极为冷酷的龙二下车,迎面往谢若林走去。
谢若林从车上取出黑色小皮箱,毕恭毕敬的给这位江湖大佬递了过来:
“龙帮主,辛苦。”
龙二眼镜往鼻梁上一架,开箱扫了眼确认货正对板,二话不说上车就走。
谢若林自嘲的耸了耸肩。
孙传志还让他做第二个洪智有。
人家洪智有和龙二好的穿一条裤子。
自己呢。
在龙二眼里连个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