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那片被烫伤的肌肤。裴宴之收紧力道,不言不语,唯独一双眸子,如鹰隼一般,盯着她。香凝皱眉,脸色有几分苍白。“疼……”就在裴宴之手中力道还要加重的时候,香凝终于是喊出了一个疼字。“我还以为,你不疼呢。”裴宴之松了力道,用手指勾住了她的衣袖,露出一小块儿还未消散的红痕。“你不是挺牙尖嘴利的?怎么每次到了我这里,都跟个哑巴一样。”“我身边不需要哑巴伺候。”只看了一眼,裴宴之便松开了香凝的手腕,香凝踉跄几步,往后退了下。裴宴之也不知心底的烦躁从何而来,只知道,他不喜欢这片完美无瑕的肌肤上,有伤痕。闻言,香凝立马会意,而后跪下:“爷宠奴婢,可奴婢不能仗着爷给的底气去欺负人,再者,青竹伺候了爷这么久……”“香凝,你只需要记住一件事,若是不想和青竹落得一样的下场,那你就要变得比她有用。”“因为我的身边,不需要没用的人。”裴宴之话音落下,香凝抬头看他,那双泛红的眸子含着委屈,泪珠将落不落。他的手再次收紧,眸光幽暗。这天底下,怎么会有人,哭起来比笑还好看,过分的,让人想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