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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画?(1 / 3)

不多时,珍儿便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人。

那人身形挺拔,一身青衣,干净利落,透着一股聪明劲。

正是祝语妺在锦州时收下的手下,沈容。

“郡主。”

沈容抱拳行礼,声音温和。

祝语妺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满意。

沈容是她在锦州时无意中救下的,此人心思缜密,最重要的是,他背景干净,与京城中的任何势力都没有瓜葛。

珍儿在祝语妺的吩咐下退出去,她是家生子,从小跟着祝语妺长大,但毕竟珍儿一家都在祝府,自己暂时不能冒着风险用她。

“沈容,我有件事要你去办。”

祝语妺开门见山,直截了当地说道。

“郡主请吩咐。”

沈容没有丝毫犹豫。

“我要你,去查一下柳老丞相的行踪,越详细越好。”

祝语妺顿了顿,又补充道:

“明面上,你就做这件事。”

沈容的眼神微微一动,似乎明白了什么,但他没有多问。

“暗地里,我需要你,为我伪造一个身份。”

祝语妺的声音压低了几分,

“一个与祝家,与太后,没有任何关系的身份。”

“另外,以这个新身份,在各个郡县的钱庄开设账户,存入银两。”

祝语妺继续吩咐道。

“数目不必太大,但一定要分散,要隐蔽,不能让任何人察觉。”

祝语妺的语气很平静,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但沈容却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

一旦被发现,那可是欺君之罪,是要掉脑袋的。

“郡主,这……”

沈容迟疑了一下。

“怎么,你怕了?”

祝语妺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

“属下不敢。”

沈容立刻低下头,

“属下只是担心郡主的安危。”

“不必担心。”

祝语妺摆了摆手,

“如果,我之前的猜测,只是一个误会,那么,这个身份,自然就没用了。”

“但如果是……”

那这个身份,就可以救她于水火之中。

她没有说下去,但沈容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属下明白了。”

沈容点了点头,

“属下定当竭尽全力,完成郡主的吩咐。”

“去吧。”

祝语妺挥了挥手。

沈容再次抱拳行礼,转身离去。

看着沈容离去的背影,祝语妺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她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在赌。

赌太后对她没有恶意,赌祝家对她没有威胁。

但她不得不赌。

因为她不想,做那个任人摆布的棋子。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祝语妺却毫无睡意。

她屏退了左右,独自一人,在府中漫无目的地走着。

不知不觉间,她来到了祠堂。

这里,供奉着祝家历代先祖的牌位。

平日里,除了特定的日子,这里很少有人来。

但今夜,这里却亮着灯。

祝语妺有些惊讶,她走近一看,发现祝景臣竟然跪在里面。

她看了看天色,发现已经过了亥时。

夜深露重,祠堂里更是阴冷潮湿。

祝景臣就这么跪在冰冷的青石板上,身形单薄,显得格外可怜。

祝语妺的心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走上前去。

祝景臣听到脚步声,回过头来,看到是祝语妺,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他想要站起来,却因为跪得太久,双腿发麻,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祝语妺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他。

“姐姐……”

祝景臣的声音,有些沙哑,有些颤抖。

他愣愣地看着祝语妺,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

祝语妺迅速地收回了手,仿佛触电一般。

她的脸上,恢复了平日的冷漠。

祝景臣的手还停在半空中,似乎在回味着刚才那一瞬间的触碰。

他的眼神,变得有些幽深,有些复杂。

“我让你戌时来此,可如今已是亥时。”

祝语妺的声音,冰冷而严厉,

“怎么?你想让我背上一个欺辱庶弟的罪名吗?”

“当然不是。”

祝景臣连忙否认,语气诚恳,

“长姐只是罚我在祠堂反省一月,是景臣自知罪孽深重,才自行跪拜,以求先祖宽恕。”

祝语妺挑了挑眉,

“何出此言?”

祝景臣垂眸,

“虽入朝数月,但朝中弹劾祝家的奏折,也未曾变少...”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景臣深知,族中之人,往日行事,确有不妥之处,引得朝野非议,如今...也算是...咎由自取。”

祝语妺看着他,眼神深邃,让人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族人之过,自有国法家规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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