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很是吓人。
洪水汹汹,县令得知此事急忙召集村民搬石头筑堤,就怕再下几日大雨,神鹿堤被冲塌,可就闹水患了。
夜晚时王家兄妹特地取出过年时腌制的腊肉招待,王忠义与楚辞云聊得甚是合心,还要取酒来招待。
楚辞云不欲饮酒,便借口自己身上有伤推辞掉了。
反倒是宋清野听到有酒喝,一整日未开口说过几句话的娘子竟主动寻到王忠义跟前,说要与他买酒喝。
王忠义一听哪能乐意,连忙摆手说姑娘要喝拿去便是,算这么清作甚,值得几个钱。
宋清野无可无不可,只想喝上几口烈酒刺激。
客人起了酒兴,主人自要相陪,于是乎王忠义最后倒和宋清野碰壶对盏说笑起来。
宋清野有酒作陪,话多了不少,有一句没一句地与他聊着。
直到王忠义喝醉了趴在桌上睡了,宋清野才三分醉的模样。
她淡淡看向一直悄无声息坐在一旁安静看着他们喝酒的郎君。
他轻轻撑着头欲睡未睡,见宋清野看过来,张了张嘴,晾了良久方道:“不喝了?不喝了我就把王大哥扶回屋去睡了。”
宋清野却直直盯着他不言语。
正巧此时王惠惠收拾好屋子进来,与他们道:“楚郎君、宋娘子,我们家还空着一间屋子,若是宋娘子不介意的话,今晚就与惠惠一起睡吧。”
宋清野抬眸觑她一眼:“我介意。”
王惠惠脸上一热,不知所措地看向自己的兄长,却发现兄长已经醉得趴桌上了,只能求助地看向楚辞云。
清俊郎君柔和一笑,温声:“家妹的意思是她身上酒气太重,不想熏着王二娘子,就让她去那间屋里睡吧。”
王惠惠松了一口气,又问他:“那郎君睡哪里?”
楚辞云浅笑:“我与王大哥……”
还没说完就被宋清野打断,她冷声:“他和我一间屋子。”
王惠惠一脸愕然,“这,这样好么?”
宋清野不理会她,直接走向楚辞云,“走不走?”
楚辞云深深看她一眼,知道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性子,只无奈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