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当皇帝询问陈权有何办法时,陈权想起狸猫换太子。
“父皇,儿臣刚刚来的路上,发现好似东临国皇子辰彦对明月阁的一位伶人情根深种,儿臣自认为对辰彦还是了解到,他一旦动了真情,便不会再有二心,我们何不把这婚事的人选改为辰彦,这样一举两得好事,儿臣想,可以是皆大欢喜的场面。”
陈权的计划,让皇帝眉头不展,觉得陈权想的太简单。
要知道,和亲一事,自己如何能改变东临国的人选。
所以,对于陈权的提议,皇帝觉得不太可取。
可好在皇帝知道,陈权的用心,夸赞了他几句,便让他回去休息。
不甘心的陈权,想到秦引章,来到明月阁时,恰巧遇到她们在排练,因此,悄悄地站在后台,看着他们的表演。
这时,那踏节的盘和鼓已经摆好,舞人从容而舞,形舒意广。
她的心遨游在无垠的太空,自由地远思长想。
开始的动作,像是俯身,又像是仰望;像是来、又像是往。
是那样的雍容不迫,又是那么不已的惆怅,实难用语言来形象。
接着舞下去,像是飞翔,又像步行;像是辣立,又像斜倾。不经意的动作也决不失法度,手眼身法都应着鼓声。
纤细的罗衣从风飘舞,缭绕的长袖左右交横,络绎不绝的姿态飞舞散开,曲折的身段手脚合并。
陈权倒是头一次看秦引章的舞蹈,一时竟看呆了。
直到配合着秦引章舞蹈的乐声响起,让他似是想到诗经中的描述。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陈权口中念着《关雎》一首诗,没想到,春月打从后面走了进来,瞧着三殿下如痴如醉的模样,不由得觉得好笑。
便跟着翻译起《关雎》所包含的原意。
“关关和鸣的雎鸠,相伴在河中的小洲。那美丽贤淑的女子,是君子的好配偶。
参差不齐的荇菜,从左到右去捞它。那美丽贤淑的女子,醒来睡去都想追求她。
追求却没法得到,白天黑夜便总思念她。长长的思念哟,叫人翻来覆去难睡下。
参差不齐的荇菜,从左到右去采它。那美丽贤淑的女子,奏起琴瑟来亲近她。
参差不齐的荇菜,从左到右去拔它。那美丽贤淑的女子,敲起钟鼓来取悦她。”
“如此看来,三殿下是看中了哪位名门闺秀,让三殿下如此的感慨。”
春月戏谑的声音,让陈权回头,就看到春月狡黠的双眸,目中含笑的看着他。
“少来打趣本殿下,既然碰上你,先随我走一趟,我有事要问你。”
陈权说着,示意春月跟上他的步伐,来到他的书房。
春月倒还是头一次见陈权如此严肃,自然有些害怕。
可还没等春月害怕,就见陈权开了口。
“我且问你,辰彦对你表露心迹了?”
陈权突然问到她的终身,一时让春月不明所以,疑惑的看着他,久久不肯回答。
“春月,倒不是我有什么想法我只是想告诉你,若你真的和辰彦两情相悦,我自然是祝福你们的,而且,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或许你的担心也能变得不复存在。”
陈权说的隐晦,让春月一时没听出来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三殿下,民女太过愚笨,还请您直说。”
春月直白的问话,让陈权叹了口气,倒也没再隐瞒,说着自己的打算。
“你也知道,咱们陈国和东临国在进行和亲,可东临国太子前段时间拒绝了和亲一事陛下为了稳固朝野,自然想把和亲一事坐实,可偏偏因为永乐和嘉裕,惹怒了辰溪。所以,我想着另辟蹊径,让东临国把和亲对象换成辰彦,这样,你们就可以双宿双飞了。”
陈权激动的说着自己的打算,可却没发觉话中的漏洞。
如若东临国和亲人选真的换成辰彦,自己怎么和他双宿双飞,怕是到时候,自己的身份就更加配不上辰彦。
“三殿下,辰彦换成和亲对象,我怎么能和他双宿双飞?”
“自然是给抬高身份,让陛下认你做义女,当我的妹妹。”
陈权的打算着实高明,可到底东临国的国事,不是他们能左右的,因此,辍春月倒觉得陈权的主意,怕是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什么?”
“这事,事关重大,三殿下要如何去做?怎么说动东临国换人呢?”
近日,春月游走在这些大人物中间,也算是看的问题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