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郦嫔她二人同时惊恐的瞪大双眼回头望去,就见陈权和陈堃二人,正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
这二人的表情,下意识让秦引章抬头看着天空的眼色,暗骂自己一声愚蠢,这才快去起身,拖着还有些发痛的腿脚,来到两人面前。
“殿下,陈大人!”
“秦娘子倒让我们好找?可有受伤?”
陈权到底贵为皇子,沉着应对的功夫,倒比陈堃好上许多。因此,还算平静的询问着秦引章的健康。
“民女还好!”
“可还记得带你来此处的宫人长何模样?”
陈权直白的问着秦引章的遭遇,这让秦引章稍加思索的把恋儿的容貌描述给陈权。
当陈权和陈堃听到恋儿的容貌,相互对视一眼的,同时选择操持沉默。
“时辰不早,我先带你们出宫!”陈权选择性的岔开话题。
当就要带秦引章离开时,却见郦嫔冲了过来,一把抓着秦引章的手臂,似是害怕的看着她,微微张口道:“你要走了吗?”
“是,民女始终会离开这里的。娘娘只需记得,一切便都会好起来的。”秦引章顾不得其余两人的眼色,从怀中掏出一枚香囊,放入郦嫔手中,轻声道:“娘娘,这是民女绣的香囊,里面装了平安符,希望娘娘从此以后,顺风顺水。”
秦引章说着,留恋的看了一眼郦嫔,便转身不敢过多停留的直接离开冷宫。
当陈权吩咐手下带春月到宫门口和秦引章等人汇合时,春月瞧着完好无损的秦引章,激动的心情溢于言表的,慢慢走到她的身侧,偷偷的握紧她的双手,来表达自己的开心。
“先上车吧!”陈堃见秦引章和春月两人眼神纠缠,心下无奈的催促两人。
而陈权则看着几人离开后,自己转身回了自己府邸。
回去的路上,马车内,陈堃想起之前的险恶,严肃的看着自己身旁的秦引章。
“皇宫不比其他地方,里面各种势力错综复杂,人心险恶,切不可随意走动,这次是你幸运,躲过一劫,下次所有人带你离开,切记要学会推脱。”陈堃把自己多年的心得讲给秦引章后,就刚才一事,继续询问。
“你说带你离开去偏殿换好衣服后,那宫女告诉你,要从小路回宴会,可当时你为何会没有反抗?那宫女,可是耳垂上有红色圆点的胎记?”
陈堃问的详细,秦引章顺着他的分析,努力的回忆着刚刚自己被那宫女指引的经过,随即点了点头。
“没错,那宫女耳垂确实有红色圆点的胎记!陈大人是知晓那人的身份吗?”秦引章从陈堃声声的质问中,听出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便大着胆子发问。
“只是有所怀疑,没有真凭实据之前,记住,万不可轻易下结论,否则的话,会引火上身。”
陈权谨慎的态度,让秦引章明白,在这权力滔天的古代,人的性命如同蝼蚁一般轻贱,意识到这一点的秦引章,联想起郦嫔,不由得悲从中来。
“大人,郦嫔可有机会从冷宫中出来?”
“此事可大可小,端看皇后之意,郦嫔是个可怜之人。”
“郦嫔?是谁?”一直默不作声的春月,见秦引章提及这陌生的人名,以为是陷害秦引章之人,便略显激动的贸然开口。
“郦嫔是……”
秦引章见春月发问,想起之前她的雄心壮志,有心以郦嫔为例,让她看清皇宫的真实面目,便把郦嫔的往事娓娓道来。
“原来宫中女子生活多为不易!”
“是啊!皇宫看似富贵极致,可谁又能料到,在这杀人无形的地方,自己能活到几时!”秦引章的感慨,加之郦嫔的遭遇,一切的一切都让春月那抱有幻想的心,有了撤退的打算。
当马车停靠在兰琴殿外,陈堃目送秦引章和春月离开之后,便催促马夫赶回自己的府上。
当他进门那一刻,果然瞧见自己所怀疑之人,正在大厅等候。他顾不得其他的,流星般的步伐来到此人面前。
“郡主,微臣希望你以后可以避免伤及无辜,秦娘子和微臣并没任何关系。”
陈堃的解释,却让等候多时的永乐郡主嗤之以鼻的,觉得他这是在赤裸裸的维护秦引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