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俩大眼看着自己。
凌迟吓得一个激灵:“你大半夜的不睡,你瞪我干嘛!”
苏沐:“你这床怎么硬得跟石头似得,还挤得要死!这些年俸禄上我也没苛待了你!”
凌迟打打哈欠:“嫌挤啊?回你的寝殿啊!”
苏沐是有气没地方撒:“那个臭丫头,你怎么就由着她活到了今天了!”
凌迟打趣到:“现在杀,也不迟,倒是殿下您还舍得吗?”
苏沐:“明天给我在寝室和书房开个暗门,本王才不要和她住在一起,你不许告诉徐娘和福叔!”
凌迟翻个身拉拉被子:“没空!”
苏沐一夜都没睡好,第二天一早赶在侍女侍奉起床之前回了寝殿。见乔儿还熟睡着,背过身清清嗓子,提醒她要起床了。
乔儿纹丝不动,苏沐又敲了敲桌子,那人还是不醒。
“喂!你差不多得了,该起了!”
苏沐又试着叫了几次依旧没叫醒乔儿。苏沐顿觉不妙,摸了摸额头和脉搏一切正常,仔细嗅了嗅空气中的的味道,也没有任何异味。
徐娘与青儿她们赶来,徐娘拍拍乔儿的脸试着叫了乔儿好一会儿,也没有叫醒,这就奇了怪了。不会是吃了什么东西,中了什么毒吧,得赶紧找个大夫瞧瞧。
正当大家一筹莫展之际,一旁的青儿没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说了句:“开饭了,吃点心喽!”
乔儿就如同被打开了开关一样,直接就睁开眼睛坐了起来,嘴里还嘟囔着:“给我留点!给我留点!”
这些天相处下来青儿不要太了解她,平日里除了吃就是睡,要怪就怪王爷的床实在太舒服,一睡上去就不知道醒了。
侍女们唏嘘散去,乔儿羞红了脸低下了头。苏沐瞧着她那没见识又不好意思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与以往的笑不同,不掺杂一丝虚假。
“哎呀,你不许笑,你不许笑我!”乔儿攥着小拳头捶打着他。二人嬉笑着,好似那蜜里调油的小夫妻。
夜里刚睡下的乔儿就被苏沐拎了起来,帮他一起锯木头,做个寝室通往书房的暗门。这样一来,侍女一走苏沐就直接去书房睡了,双方互不干扰挺好。
两人笨手笨脚,拔河一样拉着锯子锯了半天,也没有锯开一块木头。
“我拉,你就要推,这样这个锯子才会动,你能明白吗?”苏沐再三解释道。
乔儿点点头,可锯的时候还是老样子,使足了力气拉,搞得苏沐是丝毫动弹不得。苏沐松开了手,乔儿直接就晃得直接摔在了地上,疼得直叫。
过了几天,这天早饭,二人是哈欠连天。已经连着几天乔儿没有睡好,眼睛怒气冲冲得剜着苏沐。
“不许这么看我!”苏沐指指乔儿。
“都好几个晚上了,你到底行不行,不行你换别人,弄得我都疼死了!”乔儿没好气得拍着桌子,锯木头天天咯吱咯吱像是耗子似的吵得她睡不着,自己手上都要磨出泡了。
凌迟眼睛渐渐睁大,行不行?怎么还能换别人?
徐娘气得直跺脚,这死丫头这是在说什么呢。
苏沐抚抚额头,一脸疲惫:“算了,让凌迟去做吧!”
乔儿盯着凌迟点点头:“他看上去力气是比你大!”
凌迟瞪大了眼睛整个人都在凌乱中:“你.....你们.....要...要我去做什么?”
苏沐:“做扇门啊!不是早就跟你说过吗?你以为呢?”
凌迟松了口气:“我......我以为你要做窗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