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过多久楚怜就妥协了,也没有为云惊风求情,只是单纯的太饿了。
苏沐将楚怜软禁了起来,这个女人果真不同一般的胭脂俗粉,她不哭不闹,理智,冷静的让人生畏。桌上送来的好酒好菜,她提起筷子就享用了起来。
“云惊风正在暴室受刑,你竟然也吃得下,都不求求我吗?”苏沐问到。
楚怜看着他微微一笑勺子搅动着红枣燕窝粥心满意足的吃着:“求你有用吗?不过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情,小时候三娘的狗咬死了我心爱的小兔子,我就弄了一口锅活煮了她的那条狗,整整煮了一天一夜,然后端到到了她的饭桌上。直她到现在听到狗肉这两个字都能吐一整天呢。那个时候我不过才十岁。王爷我奉劝您一句,我,你惹不起!我楚怜这个人未必有恩报恩,但绝对有仇报仇!”
苏沐看着她的眼睛,背脊一阵寒意。他从不知道,这样一个风华绝代的美人,居然也可以这般的冷酷狠绝。
苏沐走神间,楚怜突然抬头,向着苏沐的脖颈迅速吐出一个尖锐的枣核。坐在对面的苏沐立刻脚勾住桌子,仰身平腰躲过。刚起身,楚怜扶桌一跃一个扫堂腿就扫了过来,正中苏沐胸口。苏沐险些倒下,楚怜不依不饶,用力摔断筷子,尖端对着苏沐的心脏就捅了过来,说时迟那时快,苏沐手中那把玳瑁扇挡在胸口,折扇快速展开又快速折合,一个翻转,颇有四两拨千斤之势。楚怜手中的筷子掉落,整个人也失去了重心。打了几个回合,苏沐顺利将其制服,死死按在了地上。
苏沐越发兴奋了,看着她笑了:“果然是个有烈性的,本王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苏沐看着她情不自禁凑近。
身下的楚怜也笑了:“王爷可要想清楚了,日后枕边夜夜睡着我这样一个人?你确定你睡得着吗?”
苏沐停住了,放开了她:“现如今就算你跪下求我,只怕也只能做妾了!拜你所赐,我和你那丫头现如今是生死都要绑在一起了。”
楚怜依旧无所谓玩笑道:“你们的确很般配啊!一个卑贱,一个卑鄙!”
苏沐忍无可忍抬手便是狠狠一巴掌,楚怜猝不及防,一个趔趄倒在地上,苏沐目露凶光一步步逼近,楚怜方才有些怕了,一点点后退着。
“楚大小姐,你搞搞清楚,如今本王杀了你和那云惊风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我苏沐生于皇宫可是见惯了各种无所不用其及手腕和伎俩。你十岁时不过活煮了条狗,你可知本王十岁的时候在干什么? ”
楚怜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来人!砍云惊风一条胳膊,炖个汤给楚大小姐好好补补!”苏沐阴冷一笑。
楚怜大惊。
苏沐刚转过身,一个人举着花瓶就砸了过来。苏沐了冷不丁天灵盖挨了一花瓶,应声倒在地上。是乔儿趁他不备偷袭了他。楚怜起身这就要杀了他,被乔儿拦住了,当务之急就是赶快救云惊风。
察觉不对的凌迟持剑带着一众人等围堵暴室。刚举起剑就停住了,一步步退出了门口,乔儿举着苏哲赠她的虎福玉佩微微发抖,她也不知道好用不好用,情急之下还是用用看吧。不料所有人都停下了,退避一旁,楚怜扶着重伤的云惊风也不知发生发生了何事。
“还愣着干什么?走啊!”凌迟催促着,凌迟其实打心里十分不愿这群人掺和进来,苏沐原本就在水深火热中艰难度日,如今又被这群不相干的人搅和的一团糟乱,搞不好他还得多杀几个。
清醒后的苏沐雷霆大怒,凌迟没有过多解释,只是说乔儿手中有小皇帝的虎福玉佩,他也没有办法,只得将人放了。苏沐对着凌迟肩头就是狠狠一脚,将他踹出了几米远。
苏沐:“来人!给本王追!”
“都给我站住!”凌迟吃痛站起,阻止苏沐前去追人。
苏沐怒瞪着他:“连你也要跟本王作对?”
凌迟重新跪好:“请殿下先听属下一言,□□要大难了!边境有辽疆细作混入,绘我国疆域图,边防图,欲在我国灾年之际三年灭我□□!”
苏沐犹如一个晴天霹雳难以置信的看向凌迟,顷刻间便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此消息来自何方,可否属实?”
凌迟抬头一字一顿吐出三个字:“云惊风!”
云惊风做了十年的赏金猎人,这个世上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如何逃,如何躲避层层追捕。只要他愿意没有人能抓得住他。凌迟也十分好奇,他们都逃到边境了,为何会阴沟里帆船呢?在审讯中云惊风吐露了实情。
原来云惊风与楚怜一路逃到边关。偶然发现一个商队。楚怜在向他们借水时看他们是做布料生意的,随口问句他们去哪里做生意,商人说年年都是去江南云锦坊进货,销往关外。楚怜跟云惊风打赌,这些个人绝不是什么生意人,她家是做生意的江南的云锦坊的云锦虽是名声在外,但是东西一年不如一年,被朝廷削了贡品这个头衔后,三年前就关门大吉了,怎么会由他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