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那也是值得的。
“苏沐王后退!立刻后退!”几个太监和侍卫看他一身血衣,这副狼狈的样子拦着他不让再前进。
听闻苏沐一早浑身是血直闯宫门,苏哲甚是奇怪,一路小跑得前来看个究竟。看到他浑身上下边缘已干成褐色的血渍吓住了,立刻向前胡乱摸着他身上:“苏沐王,你?你哪里受伤了?怎么会流那么多血啊?”
苏沐这才发觉自己身上原来沾了那么血,他木讷得展开双臂看看自己,再看看苏哲:“回陛下啊,臣这一身的血,没有一滴是自己的。全是臣的妻子楚乔的!”
苏哲大吃一惊。
“臣的妻子于昨日出宫的路上,被人一箭穿心而过!大夫说她活不了了,臣真是怕极了,怕得要死,所以特来向太后,向陛下请罪!”苏沐没有跪地字字清晰。
说罢便要往太后的雍和宫去。
苏哲焦急向前拉住他压低声音说到:“苏沐王,你疯了!你觉得太后杀了楚乔?你有何根据!宫中胡乱妄言!你自己的命还要不要了!”
“臣不敢,臣何时说过是太后杀了楚乔?再说这个很重要吗,臣妄议朝政,可犯了大忌,此次前来是来请罪的啊!”苏沐神情迷离,说着就要往前走,苏哲紧紧拉着就是不放。
“太后驾到!”
随着文公公一声嘹亮的喊声,众人一阵惊慌,真是怕什么便来什么,苏哲也懊恼得松开了苏沐。赶忙向前规规矩矩的行礼问安。
凤撵并未落下,太后高高在上威严得倚在靠背上摆弄着金色的护甲。苏沐握紧拳头不知是害怕还是激动,微微颤抖着,一动不动。苏哲的两个近身太监也赶紧向前行礼,同时拉着苏沐跪下了,跪在了苏哲后方,苏沐前方,意欲挡住苏沐这一身的血衣。
“新春欢愉,普天同庆!哀家听说这里挺热闹的,特地来瞧一瞧这是搭得什么台,唱得哪出戏!”太后凤目一抬,满目威慑,就连苏哲头都更低了些。
文公公浮沉一甩接着说到:“哎呦呦,这不是苏沐小王爷嘛!这衣服的花色还真是新颖,别致,红艳艳得正应着新春喜庆的景儿呐!”
苏哲笑意盈盈做着乖觉的样子,起身正张口想说些什么,太后看了他一眼:“哀家让你起了吗?回去!”苏哲悻悻的又跪下了。
“回太后,微臣有罪!”苏沐躬身扣头.
“哦?所犯何罪?说来听听!”文公公发言。
苏哲心急如焚当即便抢着回话:“回母后,是儿臣让他来的,苏沐这小子也太目中无人了,皇祖母在时他还来宫里,如今皇祖母走了,他连过年这样的大节日居然都不来请安了,实在是没有把我这个皇帝放在眼里,所以儿臣气不过,想教训教训他,便把他召来了!”
太后瞪了眼苏哲,继续问道:“那刚刚哀家依稀听到什么杀不杀的?又是何意?”
苏哲:“母后是....”
太后:“你闭嘴!哀家在问他!”
苏哲一惊也不敢多言了,心里只默念的苏沐可别自己找死。
“是臣之妻楚乔,昨日于皇宫回府半路遭人暗杀,身中剧毒,已.....生命垂危!”苏沐一字一顿的说着。
苏哲闭目微叹,心里直暗骂这个憨货。
谁知太后听后不怒,反而大笑起来,“呵呵呵呵!你怀疑是哀家?”
苏沐道不敢。
“来!你过来!”太后摆手让苏沐向前几步,看着他的眼睛清清楚楚的问道。
“苏沐王觉得哀家如今要杀谁,想杀谁,用得着暗杀?用得着下毒?”太后觉得这是她最近几年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不仅好笑还很幼稚。
文公公帮腔道:“哎呦太后哎,这小王爷这是存着孝心,想着法的逗您笑呢!”
见太后眼神黯淡下来,眼底涌起的怒意。苏沐眼睛一转立刻扑在地上,拳头咚咚砸着地,痛哭流涕:“我那小娇妻是要多好看有多好看,要多贴心有多贴心。我们是新婚燕尔如胶似漆!我都还没捂热呢,这就要这么没了!都没给我留下个一男半女哦!可怜呐,心疼啊!”
太后千算万算都没想到苏沐会来这一招,一幅不着调子的纨绔相,直接趴在地上耍起泼皮来!
苏哲看着他也慢慢睁大了眼睛。
苏沐是抹一把鼻涕再抹一把泪,是捶胸顿足,嚎啕大哭难以自抑。引得围观的宫人和拜年的贵眷纷纷驻足。
苏哲训斥到:“瞧你这点出息,赶明我回了皇祖母,再给你指一个,实在不成就指十个八个!”
苏沐双手抄在袖子里,蔫头耷脑得一幅怂相,抹了把委屈的眼泪:“不行!我就要这个,我们家乔儿最好了!血都流光喽!都没个人样喽!可怜呐,可怜!”
提到太皇太后从靠椅上直起腰来,楚乔可是太皇太后临走前赐给他的,如今才多久,离宫路上惨遭暗杀,如今他又跑到皇宫在自己跟前胡闹一通,这么些人瞧着,若自己身为一宫太后不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