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危机的时间节点以及原因,松田阵平的目光落在纵横那两个字上,声音骤冷,“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了!”
回应他的是毫无任何动静,是已经摆脱了碟仙身份,重新做回自己的本分碟子。
松田阵平捏起了拳头,目光冷冽的瞪着它厉声道,“喂!回答我,别在那给我躺着装死!”
“小阵平,冷静一点,你这样是会把它吓跑的。”萩原研二出声道。
松田阵平平复了下火气,“那换你来说。”
但很可惜已经铁了心要将装聋作哑事业进行到底的碟子,无论他们是简单粗暴,还是温和细语,就是一动不动地倒扣在那里,仿佛最开始看到的移动,不过是个假象。
已经许久没有说过话的毛利兰缓缓开口了,猜测说,“他会不会已经离开了?”
“离开了?”松田阵平不能接受这个说法,“它不是一直跟在你的身边吗,怎么可能说离开就离开了,到底怎么回事?”
“嗯……或许他已经开启一段新的旅程了吧。”摆脱掉这不该的残酷命运,迎接一场向阳而生希望铺就的新道路。
“……。”松田阵平低头看了眼,自己还按在碟子上的手指,“那我松手了。”
萩原研二及时地叫住了他,不管怎样,说好的欢送的仪式还是完整走完,这也是代表对于游戏的一个尊重。
三个人几乎是同时地松开了手指,碟子依然好好的倒扣在那里纹丝不动。
时间已经很晚了,从这里再开车回去,最快也要四十多分钟的车程,况且人也都累的差不多了,再开车也不安全。
毛利兰回到卧室里抱了两床被子给他们,“没有多余的枕头了,你们可能得将就一下了。”
“怎么会呢。”萩原研二从善如流地把被子接了过去,“据说平躺对颈椎很好的,难得可以有这样一个可以舒缓身心的机会,要是这还能叫做将就,那我希望以后的每一天都可以这么将就一下。”
相对于他的话多,松田阵平倒是极为的干脆,“谢了。”
客厅的沙发并不是很大,加上他们个子又都很高,就算身形清瘦,再怎么勉强也是躺不下两个人的,松田阵平干脆就睡在了阁楼上,倒也落个清净。
原本他们是可以回去的,毕竟睡在一个小姑娘这里实在也很不方便,但考虑到她一个人可能会很害怕,因此才都没有拒绝都留了下来。
打着哈欠的两个人,很快就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