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弱小也是一种强大。”
现在的五色工还太稚嫩了,他除了“白鸟泽下一届王牌”的名号之外什么都没有。
望月桃花之前就觉得小孩儿迟早要挨一次毒打,不过她以为是在春高上,没想到白鸟泽今年连春高都打不进。
毒打来得太快,她居然有些怅然若失。
少女转过身往门外走去。
鹫匠锻治不会放球队在比赛场馆待太久,工作人员也要进行善后。朝比奈美羽去跟男排的人打招呼了,她们约好各自结束后在门口集合。
“那桃花觉得见过的最强的人是谁呢?”
她听见五色工问。
“是及川彻那个傻逼。”望月桃花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是个庸人,所以他才是最强大的人。”
走出门的一瞬间,望月桃花和鹫匠锻治对上了视线。
她低下头对白鸟泽的教练鞠了个躬,然后快速离开了休息区。朝比奈美羽已经在门口等了,她身边还站着乌野男排的人。乌养系心和武田一铁去开车了,大巴上还有位置,朝比奈美羽打算蹭车回一趟学校。
“我猜你又去让你家小孩儿感受社会毒打了。”好友抱着双臂揶揄道,“也不知道他谈的是女朋友还是教练。”
“有什么关系嘛,”望月桃花抬起手比了个万岁,“只要我喜欢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