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红花魔蛛首领对着蛛网上的九阴白蛇激动地更怒吼:“九阴,这才不到半刻钟,你就开始吐血,真不明白你到底在坚持什么?最后问你一遍,放不放我出去?”
“放你出去?不可能……”九阴白蛇咬紧牙关,用视死如归的口吻拒绝:“虽然……我受不了这蚀骨般的疼痛,可我……死也不会放你出去。”
“既然如此,那我还真希望你能多坚持一会儿,毕竟……”红花魔蛛首领硕大的口器康吃一口,咬在九阴白蛇的肩膀上,大量的毒液持续不断的注入到其体内,几乎是片刻之间,九阴白蛇雪嫩的皮肤便全被紫色占据,溃烂也开始从最先中毒的脚跟和指尖发生。
这种感觉在九阴白蛇心里,和慢慢被蚂蚁昆虫等步步蚕食鲸吞没有区别,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吃掉,还不能反抗,这等痛苦绝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可恶,有本事你就杀掉我,别他么在这儿侮辱我!”
“你也配?现在的你,手脚溃烂,全身被蚯蚓般的毒液游来窜去,狰狞的样子和被毁了容的奴隶没有任何区别,我这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侮辱,而是疯狂的折磨,别用那么低俗的词语形容我。”
“你……”九阴白蛇气得再次吐血数口黑血,此时就算有人能偷袭杀掉红花魔蛛也无济于事,因为自己已经是毒入骨髓,无药可医,而且这种时刻又有谁愿意救自己呢?
呵呵,我居然会对他抱有幻想,我跟他……可是敌人啊!可恶,难道我真的要……死在这儿么……九阴白蛇的眼角不知何时起,早已是泪流不止,许是因为千虫撕咬之痛,或是万蚁啃食之殇,亦或是心中不甘所致,可无论如何,她的路……至此为止了。
“可恶,这混蛋,既然你宁死也不愿让我走,那你就永远留在这儿,陪着我一起化为枯骨吧!”红花魔蛛首领等不及了,因为这一刻,它已经等上数千年,凡事迟则生变,既然对方死也不肯放过自己,那就一刀两断,一死了之了。
红花魔蛛首领举起两柄布满白色绒毛的利足,在九阴白蛇充满不甘和懊悔的眼神中刺向她的胸膛:姐姐,对不起,臣妹……让您失望了……
不知过去多久,闭上眼睛等待最后一刻的九阴白蛇只觉得有数股滚烫的鲜血喷涌在自己脸颊上,可令人奇怪的是,自己却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异物插进自己的心口:“呵呵,是中毒太深,无法感知了吗?或许就这样在无痛之中死去也好,我…我…不对,噬心毒如此之痛我都能一丝不剩的感觉到,它穿透我的胸口我怎么会……”
九阴白蛇猛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根本不是红花魔蛛的利刃,也不是穿胸而过的痛苦,而是……而是柳月令护住自己,替自己挡下致命伤的……
噗……红花魔蛛又是两道利刃穿透柳月令的腰间,飙射而出的鲜血将九阴白蛇的衣服染成红布,可他羸弱的身躯却依然□□的站在九阴白蛇和红花魔蛛之间,似乎是保护九阴白蛇的最后一道屏障。
柳月令此等行为不禁让九阴白蛇想起王莹莹曾经说过的话‘柳月令的心中所爱……是她’。
不可能,不可能,这混蛋一开始可是想要把我炼成傀儡的,而我也只是不断地利用他罢了,他怎么可能会爱上我?可如果不是这样,那他恢复行动能力后为何不逃走?又为何不在背后捅我刀子?他……到底是为什么?
王家演武场,他能肆意的对我破口大骂,甚至可以毫不犹豫的一剑洞穿的我肩膀,王莹莹一事,他也可以不假思索的一剑杀向我的喉咙,起手便是诛邪印这等干净利落的恨意和行动……他怎么可能会爱上我?
我为了能彻底拿下你,甚至不惜在给你的精血里下百年冰蚕的寒毒,只为加重你的毒发,为我取丹炼傀做铺垫,从始至终,我可从未把你当做过合作伙伴,而是一直在算计你啊!再说了,你不是有夫人吗?你不是……你怎么……这么愚蠢……
九阴白蛇忽然想起冥蛇说过的话,柳月令的夫人曾经想要取他的妖丹炼制傀儡,或许他和他夫人早就已经一拍两散……他现在无非就是在坚守那一段无法忘却的爱恋罢了。
想到这些,九阴白蛇似乎忘却噬心毒带来的专心疼痛,脑海中思索的完全是面前这个为自己当下两次致命伤的柳月令……
咳咳,柳月令颤巍巍的双手缓缓搭在九阴白蛇紫色的双肩上,还不等他开口,九阴白蛇便忍不住发问:“你我相识,不过是一场错误,你想吸我的血疗伤,而我只想利用你帮我争权夺利,从始至终,你我不都是想炼化彼此吗?咱俩之间……何时已经发展到如此地步?沦落到你来为我付出生命的境地?”
是啊,我怎么会为了曾经想要杀我取丹炼傀的敌人呢?你又不是小颖,也不是我真正喜欢的女孩,为什么呢……这他么到底是为什么?柳月令没有回答她,而是没有任何犹豫的捧起她那溃烂的脸颊深情的亲吻上去……
卧槽……红花魔蛛被柳月令这疯狂的行为惊呆了,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这混蛋居然在吸收九阴体内的噬心毒?我勒个去……就算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