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当即就不住的咳了起来。
“你错哪了?”奚伯彦打横将人抱起,颠了颠,和之前没什么两样,真不知那些难得的补药到底吃没吃,怎么一点变化都没有,还是轻。
春娘哪晓得眼前的人二话不说就抱她是个什么意思,心脏还在为之前的小跑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嗓子也疼,打个巴掌给个甜枣的事,他向来做的顺手。
“说话。”
春娘的腰最怕痒,被奚伯彦这一挠,难免要惊呼,惊呼过后再不说话,他又要去挠,烦人的紧,“你不让我说话。”
春娘怕奚伯彦将自己丢下去,只好两个胳膊伸出来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远处的暗卫彻底摸不着头脑,好一会儿,坏一会儿,简直是热恋中的小夫妻才会干的事,且他们的皇上看起来还乐此不疲,姑娘搂了搂,面色立马好看了不少,不再紧绷着。
“现在准了。”
“那知道了。”
“春娘,你在敷衍我?”
“没有。”春娘缩在奚伯彦怀里,不看他。
“肉不见长,胆子倒是肥了不少。”说着手就往上去了去,吓得春娘急忙撤回一只手半路拦了下来,仰起亮亮的眼睛,气红了脸,怒视着奚伯彦。
奚伯彦像是没看见,“你大可接着敷衍。”
春娘去掰奚伯彦的手,愤怒地道:“做什么总是给我扣大帽子。”
“那也总比你给别人戴帽子来的好。”
“谁?我给谁戴帽子了?”生气,大氅里漏出的暖,也是香的不可思议。
“你犯的错,罄竹难书。”
“你的意思是我给你戴帽子了?”春娘稀里糊涂,活这么大通通喜欢过别人两次,一次对方百般嫌弃,一次国仇家恨势不可能,每次都坦坦荡荡,拖泥带水是没有的,结束的也干净彻底,放下的明明白白。
“最好没有。”
春娘原以为奚伯彦会说她也配,谁知话到嘴边竟然成了最好没有,太奇怪了,难不成他真的发现了什么,要在秋后算账,如今不过是在让她放松警惕,好到时给她致命一击,让她挫败的爬不起来?
春娘心里忐忑,人一慌就容易说话结巴,没头绪,憋了半天也只说了,“当然没有。”
春娘说这话时满腹心事,离开奚伯彦后,按照皎皎所说,重新再物色个适合的也未尝不可,只是何时才能实现。
“春娘。”
“嗯?”
“无事。”奚伯彦皱着眉头,心里十分不满,这事上她为何要发呆。
奚伯彦就这样抱着春娘走了大半路,路过一个卖馄饨的小摊前,春娘叫住了人。
“你要吃这个?”
春娘点点头,作势要下来,她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再不吃点东西,估计要晕。
“两碗馄饨。”
卖馄饨的小贩只觉得眼前二人龙章凤姿,灵秀貌美,着装打扮更是奢华矜贵,一点也不像能吃他们这样地方东西的人,一时间不免拿不定主意拘谨起来,小本生意,做了又不吃哪说理去?
“爷,可有忌口的?”使劲儿擦了擦板凳和桌子。
春娘哪知道他也要吃,这地他看得上就奇怪了,怕他一个不满意要人脑袋,急忙说道:“我们带走吗?”
馄饨要趁热吃,带走味道肯定要变差,小贩又犯了难,脏怕二人看不上眼,带走怕难吃得罪了人,生意做不下去。
“不必。”奚伯彦将自己大氅脱了下来,垫在凳子上,让春娘坐下。
“爷对夫人可真好,这冬天的板凳是硬了点。”
“不是夫人。”
“不是夫人。”
二人皆开口否认,只是春娘比奚伯彦快些,小贩心里一咯噔,马屁没拍响,崩的自己一脸没趣。
这般样貌的女子又抱在怀里走过来的,如珠如玉的不是夫人,说是外室怕才是没人能信。
小贩默默转过身下他的馄饨。
馄饨的热气很快滚滚蒸腾而上。
春娘坐在奚伯彦的大氅上,如坐针毡,哪里好意思实打实坐上去,早知道这般难受……唉,这顿饭吃的真是异常艰难。
小贩学聪明了,第一碗馄饨端到了二人中间,春娘伸手拨到了奚伯彦跟前。
“你不是饿了吗?”
馄饨又到了春娘跟前,春娘想着应该是让她试毒的意思,于是就从里边选了个小馄饨吃了。
等了片刻,小贩端来第二碗,见桌上那碗在春娘那儿,于是就径直端给了奚伯彦。
“这碗给你,我试过了没问题。”春娘小声提醒道,随后将碗推给了奚伯彦,又从他面前端过另一碗。
“没有要你试毒的意思。”奚伯彦阻了春娘端碗的手。
“别说话,快吃。”
春娘嘴巴张了张,想问他那是什么意思,但奚伯彦又不许她讲话,可真难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