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心殿内,奚伯彦接过安铭手里递来的密信。
“皇上头可是又疼了?”
安铭递交上密信后,又在香炉里点上一根安神香。
奚伯彦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知素那女人本以为身为细作动情,她已经够失败了,谁曾想她还能一错再错,竟然给他下了非双璧花白花不能解的毒瘾,有她这样的细作,再会运筹帷幄的主子都没用。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要说特别的,他只陪过她去御花园赏过花,花香?
“安铭,明日将御花园里所有的花都拔了,挖地三尺。”
“那可需重新栽种上花草?”
“就种梅花吧,绿梅。”
“宣徐太医。”奚伯彦捏住密信,密信上只有短短数字,疑似失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