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遂人愿，我都跑到哪了，随之脚下一滑，就摔个顶朝天
嘶～，摔着屁股了
哪吒倒站在对面嘲讽我
“武神大人，快起来啊～怎么这一会儿就累了呢”
可恶，可恶的李吒儿
我想试着爬起来，可试了几下都爬不起来，最后还是哪吒看不下去了，黑着脸拉我一把。
柔声问“能走吗”
李吒儿卡着我的胳肢窝，我就呆呆的看着他，哪吒见我没动静，又道
“小象象试试脚，还能不能走”
这语气，就和刚刚嘲讽我武神大人时说出来的完全不一样，一会嘲笑我一会又温柔问我，知道的是我摔了一跤，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人夺舍了呢。
这回我听懂了，叫我试脚呢。我一手拽着哪吒的斗篷，先跺了这一只脚，这只没事就跺了另一只，见两只都没事，就两只脚连着一起蹦给他看。
“你看，好得很”
哪吒一直看着我的动作，许是看烦了，直把我打横抱起往屋里带
我被哪吒一路带到他卧房，一进房门我就闻到哪吒身上那种莲花香
淡淡的，一仔细闻，它就不见了。
哪吒把我摁坐到床榻上褪下我的鞋袜。我本想收回脚的，却被哪吒一把握住脚踝，反倒质问我来“你躲干什么”
哈？！
你是当神仙当傻了吧，女子及笄之后没嫁人之前脚是不能给别人看的
我弯下腰，对上哪吒的眼睛
“李吒儿……我及笄了”
李哪吒嘴角上扬露出微微的笑意，眼神里流露出来的亮，像是夏天草丛里扑闪扑闪的萤火虫的腹，无意间引燃了整个夏天的乐趣。
“我知道”
“你知道！你还……”，真是的，他知道及笄之后就有了男女有别，那他还……握住我脚踝不放……
“象象，你告诉我”
哪吒突然收起笑颜，严肃的模样让我有些木然“我知道，女子婚嫁前除自家兄长父母外，脚这种隐私部位是不准于外男看的。我问你小象象，你从刚生下来无恙姨带着你到我家来探喜，你就赖在我家不走，从你会爬开始，我就拿着拨浪鼓逗你，你一弄就把口水流我一身，这怎么说？”
“……”
“等你能走了，还粘在我身上不下地，这怎么说？”
“你三岁，当着满校场的神仙子弟叫我李吒儿，这怎么说？”
“咱俩从小玩到大，九岁了中午还在一张床小憩，你睡觉没个老实，我每次不是被你一脚踢下去，就是被你一胳膊敲中脑袋敲醒，这怎么说？”
我把我的脚往衣裙里撤了撤，抿了下嘴看着他眼睛，回“你怎么那时候的时还记得啊”
这要让我怎么回答，小时候的事多尴尬
哪吒看着我的眼神忧伤“所以……我是外男？”
他又想到了什么，低下头“也是，你姓向，我姓李，对你来说我确实是外男”
我瞧他挺伤心的，就伸手拉了拉他的斗篷，谁知道那李哪吒跟抽风一样，突然抬起头“就因为我姓李，所以连给你擦药的资格都没有吗”
哈？
看他这鬼样子，一会伤心一会又情绪激动，一会儿眼里有光，一会儿眼里含泪的，看的我是一愣一愣的，啥叫你姓李就没资格给我擦药了，搞不懂。
“你说那么多……就是因为我说，我及笄了？”
哪吒眼泪汪汪的“不是吗，你那话不是在告诉我，你以后要离外男远点吗”
我揉了揉耳垂“我是神君，但……我还搞不懂你……”算了，我自己都搞不懂，根本解释不通
最后这个尴尬的桥段就过去了，我的脚踝有些紫，可能是摔得时候崴了，李哪吒给我上了药。
真是的，要上药就说嘛，还搞一出苦情戏，不知道他在地界哪儿看的。
反正演的还挺像那回事儿的。
在等药晾干的时候，红姨也知道我摔了一跤还崴了脚，就来看看情况，还找了一些连李吒儿她都都不舍得给的药酒给我。
等红姨离开后，我又闻到了那淡淡的荷花香，我拿起哪吒桌上银丝白玉碟里摆的枣花酥咬了一口，问道
“李吒儿，你用的是什么熏香啊，还挺好闻的”
哪吒冲了杯茶递到我面前，还颇有骄傲感的用大拇指着自己“小爷我从五岁开始就不用那玩意儿”
我不信，连蹦带跑到他身边凑近又闻了闻
“我信你个鬼，你身上就有香香的味道，不信你自己闻”
哪吒自己抬着胳膊闻了闻衣裳“没啊”，怕我说他敷衍，哪吒又闻了几遍，最后坚定不移的告诉我
“真的没有，没有你说的那种味道”
我狐疑的看着他
“你又不熏香，那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