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她的学生都很怕她。”
“你也怕吗？”季熠问。
初简想了想，“怕吧，很担心有什么没做好，会让她失望。”
“你这么乖，阿姨怎么会对你失望。”
“也有的。”初简自他怀里撑起头。
“比如你一定要学播音主持？”
“不止，”初简摇头，“你还记得你出道第三年来临沣开演唱会吗？”
季熠仔细想了下，印象有点模糊，但的确有这件事。“怎么？”
初简回忆起往事，声音轻而悠远，“高二的时候同桌知道我喜欢你，送了一张你的演唱会门票，约我周末一起去看。后来被我妈发现，不仅没收了门票，还罚我抄十遍荀子的《劝学》。那时候她看我的眼神，就是失望透顶。”
没想到罪魁祸首竟是自己，季熠沉默了片刻，而后问道：“所以你同桌是男是女？”
初简噗嗤一笑，“女生！”
气氛由悲转喜，季熠拍了拍她，“放心，你妈妈永远不会对你失望的，她那么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