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正巧我会点治疗术便想着替你缓解一二。”
若不是情况特殊,这前辈二字,李焕颜是万万说不出口的。
要知道她比江澜声还大个三百岁,按年龄按资历,对方得叫自己前辈才对。
说完这话,她又指向地上的萧誉,“我是被此人抓来的,刚才那番话不过是权宜之计。虽然我身上的蛊毒的确与人双修才能破解,但我也并非是轻薄自贱之人,绝不会趁人之危对你下手。前辈,你放心等三个月后,弥天罩一破,我们就桥归桥,路归路,我不会将这的事说与任何人听。”
发言正气凛然,若不是怕崩人设,李焕颜都想给自己来段掌声。
“我知我相貌丑陋,有碍观瞻,在此期间我会以面具遮面。”说完施法变出一张白玉质地的狐型面具,将脸上溃烂尽数遮住,只留出嘴巴便于讲话,做完这一切潇洒转身就想走。
江澜声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目光晦暗不明,咬了咬牙刚想说点什么,腹部忽然窜起一股无名之火。
开口时声线颤抖带着几分喑哑,他预感不妙赶紧捂住嘴巴,原本冰冷的脸色出现明显的慌乱。
呼吸声逐渐加重,心不受控制地狂跳,胸膛急剧起伏,体内的欲念波涛汹涌,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吞没。
李焕颜闻声回过头,见男人瘫软在地,面色潮红,手扒着衣领大口喘粗气,脸上的表情似在拼命压抑什么。
不用多想,她也知道这是情毒发作了。
察觉到女孩投来的视线,江澜声心头涌上一股强烈的屈辱感,他用尽全身力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滚,别逼我杀你!”
只是这话在李焕颜听来,毫无威慑可言,全然没了往日的气势,因为情毒江澜声的声音不可避免地染上几分欲/念,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两人少说也认识近三百年,李焕颜从没见过对方这般模样,觉得实在有趣,起了捉弄的心思,当即走过去,蹲下身装作十分关心的样子,伸手去擦人额头上的汗。
“前辈,你还好吗?”
江澜声身中情毒,五官感知都特别敏感,女孩的声音犹如蛊惑般诱得他情不自禁地往前凑,指尖所碰之处无不引起阵阵战栗,他不禁觉得喉头有些发渴,迫切地想要更多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