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肚子,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又加深了。 甚至,甚至连前胸……有那种胀胀的,苦闷的感觉。 少年脑子晕晕乎乎的,已经完全没有想过自己一只兔子为什么会有母兔才会有的反应。 他本来就笨,感觉全身不舒服,那种好像怀了兔宝宝的,不舒服的感觉是无时无刻不在侵蚀他的脑子。 他现在真的相信自己怀孕了。 并且真情实感地为自己的宝宝有个变态爸爸的未来感到担心。 少年神色可怜死了,觉得自己这个样子真是很丢脸。 明明先前还说很讨厌他的。 可是现在又要求他。 他会不会觉得是我在骗他呢? 可是,可是真的忍不住了。 少年绷不住了,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泛着靡丽湿红的指尖小心翼翼地捉住了男人的衣摆,用力得指节泛出瓷器似的青颜色。 “我,我现在需要你。” “需要什么?”男人低头看着他,眼神似乎带着一点叫人看不懂的怜悯。 “说出来,榴榴。” 他声音带着点诱哄。 少年惶惶然地抬起尖俏的下巴,很无助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我,我……” 他哆哆嗦嗦的,但是想起男人的变态行径,咬了咬唇,鬼使神差地决定先怀了兔宝宝的秘密先咽下去。@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捉着男人的衣摆,借着一点支撑好叫自己酸软的双腿可以勉强站立起来。 刚支起身子,浑浑噩噩地梳理着脑子中乱成一团麻的思绪,双腿就不稳地晃了晃,径直摔进了男人的怀。 许榴再也绷不住了。 兔子全身泛起滚烫温度,脸颊,指尖,所有露出来的皮肤染上胭脂似的艳色,连着鼻尖是湿红的,可怜地在男人整洁的衣襟胡乱地蹭来蹭去,试图吸一点能让自己安静下来的属于男人的气息。 “郎,郎医生。”兔子神色可怜,如同一团揉皱的海棠,靡艳花芯挤出稠丽的汁水,他捉住郎德的放在自己的小腹上, “我,我生病了。” 许榴颤颤巍巍地抬起眼睛,有点希望他发现,又有点希望他不知。 他呵气如兰,语气绵得好似叹息: “郎医生,帮我揉揉肚子吧。” 他幽幽地将下巴放在男人宽阔的肩上抵着男人的颈窝试图寻找男人多的气息。 “我不舒服。” 许榴撒娇地蹭了蹭他,像是只伏在主人掌心的小兔子,摇着短短的绒球似的尾巴试图在自己信任的主人身上寻找安慰。 虽然他的主人不是个好人。 想到这点许榴又有点伤心了。 有种极端封建时代下识人不清但是又没办法离婚的悲苦之感。 兔子哀哀戚戚地抽了抽鼻子,但是不得不否认自己现在真的很需要他。 兔子翘着圆鼓鼓的屁股,那团绒绒的,缩成一颗小毛球的尾巴将身后流水般妥帖的绸缎顶起一个小巧可爱的弧度。 就像是…… 就像是屁股面…… 打住,不能再想了。 郎德低下眼睛,说话间的吐息喷洒在少年泛粉的面颊上,烫得许榴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榴榴,是你说的,你需要我。” 许榴迫不及待地用双腿夹住了男人的腰,脸埋得深了一点: “我,我需要你。” 他胡乱地,像是只讨好主人的小狗,亲着男人的下巴,软软的唇肉贴在男人的脸上洇出湿漉漉的梅花。 “我,我离不开你,郎医生。” 他眼眸含水,欲说还休。 郎德的喉结很不争气地滚了滚。 于是许榴很快地敏锐地感知到他心动了。 郎德决定不告诉许榴这只是假孕而已。 这样主动的小美人,实在是太香了。 谁不想多享受几天。 许榴夹着他的腰,腿肉挤出腻颜色像是挤压到极致的奶油。 应该说,许榴现在,就是一块浑身散发着甜腻香气的香喷喷奶油小蛋糕。 并且他自己准备好了纸碟和叉子,等着男人吃干抹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