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无辜的兔子眨眨眼,爱欲就泛滥成灾。 郎德将少年压在床褥上,两个人这堆成堡垒又迅速倾塌的衣物淹没。 那张斯文俊秀,无欲无求的脸上露出烧红的滚烫神色。 他的修,皙,细腻。 压在少年单薄的胸膛上,感受着那颗心脏隔着骨骼,血肉在掌心砰砰地跳动。 “好吧,夫人,让我看看您的身,何处有恙。” 许榴来不及思考他的称呼又什么异样。 妖精似的少年,不,或者说妖精本精伸出一条纤雪的腿在他后腰勾了勾,足弓完成新月般紧绷的弧度。 “哪不舒服。” 他鼻音黏黏糊糊,撒娇的时候像是奶油融化,蜂蜜和糖浆的气味填满了男人的脑子。 房间日光昏黄暧昧,像是一整块新鲜出炉的牛奶吐司。 兔子尾巴人攥在,轻轻扯一扯就会发现好像想象中的要很多。 郎医生是个非常务实的男人,他需要一点一点用自己的指尖精确地丈量过去,才能准确地知兔子尾巴的度。 这简直毫无意义。 兔子揉得浑身发颤,勾着男人的腰用了点力。 箭在弦上,他趁机提出要求: “我要吃广隆记新出的核桃司康、抹茶巧克力夹心饼干还有红豆蛋黄酥。” 回答他的是来自郎医生的一声含笑的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