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在他没有注到的时候,傅兰和江采霜悄悄对视了眼,心照不宣。 二人一离开,江采霜立刻问银风和小虎子,“你们能不能多找几个帮手来?我师姐有危险。” 她将师姐的境况,简单地同他们解释了一番。 “好,我们尽快召集人手救人。” 悬镜司在多地都有己的势力,遇到急,找几个帮手还是不问题的。 当天下午,就有几个人悄悄出现在邹真和傅兰下榻的客栈附近,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随时回来报告。 过了几日,传回消息。 “邹真身边有一个黑袍仆从,来无影去无踪,时常使毒。昨日邹真悄悄出门,让那个黑袍仆从给傅兰下了药,将她迷昏了过去。” 听闻此,江采霜不禁心头火起。 这人胆敢给师姐下药,真是该死。到了二人亲那日,定要捉住他,把他大卸八块。 “邹真去了什地方?” 银风着她,禀报道:“拂尘观。” “拂尘观?”江采霜不免诧异,“他去拂尘观做什?” “像是在找什东西,把观内翻了个底朝天,最后应该是一无所获。” 江采霜想起师姐曾说过的,邹真此次来青州,就是为了找东西。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重九那日,她回拂尘观的时候,曾见到门扇上有剑痕,难不就是邹真留下来的? 他到底要找什? 在南柯镇,师父特命兔妖惊葵给她传信,让她务必在半月内往拂尘观…… 难道师父算到了会有人闯入观内,所以才让她尽快回去,把重要的东西带走? 可她找到的,只是师父留下的传音,还有一幅画。 邹真在寻找的东西,是这两件东西中的一个吗? 这些谜团,恐怕要抓住邹真,好生讯问一番,才能解开。 距离师姐和邹真的婚期,还有一段时日。 江采霜一边命人盯紧邹真的动作,一边还在查杜春失踪案。 这天她去杜春家,还没走进巷子,就见好几个闲汉大娘站在河边,絮絮叨叨地聊起了杜家的。 “杜春没了,他媳妇不就了寡妇?依我啊,往后她就别出家门了,安生生地在家孩子,省得招惹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 “他家娘子可有手段着呢,不用出门,也有勾住男人的法子。” “哪个男人?她勾了谁家男人?” “谁知道呢,我今天还着有人来给杜家送东西。你们回去都管好己家男人,别老在寡妇门晃悠。” 从董月娘那起,江采霜已经领略到了流言的杀伤力。 根本不需有什实质性的证据,三五个人聚在一起,捕风捉影地说一些不确定的,再加上己的臆测,传出了饱含恶的谣言。 江采霜让银风和小虎子留在,己走进巷子,敲开杜家的门。 杜家娘子只将门打开了一条缝,见只有江采霜一个人站在门口,才将人请进去。 临关门,她快速往河边树下的方向了一眼,生怕被那些人到什,又生出误会。 杜家娘子披麻戴孝,院子里布置的灵堂还没拆,不过棺椁倒是已经入土安葬。 刘婆婆正在照孩子,屋檐下的箩筐里放着一些布料和针线,方才杜家娘子应该在给孩子缝衣裳。 堂屋供着香案,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吃食,甚至还有珍贵的金银玉器。 杜家娘子出言解释道:“这些东西都是大伯让人送来的。我们穷人家供不起这富贵的东西,可他说官人走得冤,得用这些法器镇一镇,让他在地下过得安生。” 江采霜点点头,“原来如此。” “这位姑娘,我官人是被人害死的吗?” “据我目的推测,应该是的。” “可他平日里从不人起争执,也没跟谁闹过红脸,到底是谁要害他?” 这个问题,江采霜也答不上来。 “我这次来,是想问一问苏恩阳。” “问大伯的?他我官人是多年兄弟,平时对我们家多有帮衬。若不是他经常帮我官人找活干,我们家的日子恐怕会更难过。”提起苏恩阳,杜家娘子满口感激,“去年官人失踪,我刚得知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