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不小心受到惊吓动了胎气,差点就一尸两命。” “幸好大伯命人找来了医术精湛的大夫,保住了我和荣儿的性命。不然……我恐怕要去地下陪官人了。” 进到堂屋,江采霜问出上次没来得及问的问题,“这些打的家具,也是苏恩阳送来的?” “是。”杜家娘子点头,“刘婆婆勤劳能干,她也是大伯雇来帮我照顾孩子的。不然我一个人实在照料不过来。” 说到此处,想起那些不堪入耳的传言,杜家娘子难以启齿地解释道:“青天日月可鉴,我跟大伯……我们当真没有私情,全是在官人的子上,他才对我们家多有照拂。我娘家家里支了个卖鱼羹的摊子,从早忙到晚,我娘帮兄嫂照顾家里都忙不过来,也帮不上我什。我一个人实在没办法,所以才接受了大伯的好。” 杜家娘子一人照顾三个孩子,可想而知过得有多艰难。 除了接受苏恩阳的救济,她别无他法。 可谁知,这却引来了街坊四邻的闲话,那些背后指指点点,戳脊梁骨的流言,几乎要将她打得抬不起头。 “你们家除了苏恩阳,还认识别的富贵人家吗?” 杜家娘子想也不想地摇头,“不认得了。” 江采霜见她还有繁重的家务要忙,没再过多打扰。 离开际,她有心想帮杜家娘子解决流言的困扰,可流言无形,又怕解释不清反倒越描越黑,她也不知该如何下手。 江采霜无奈地叹了口气,同小虎子和银风离开了。 回到客栈,江采霜刚倒了杯水喝,窗棂响起笃笃的音。 她回身一,到木头所制的千机鸟停在窗边,正在撞窗户缝。 先她放去京城的机关鸟,应当没这快回来。 那眼这只……只能是燕安谨派来的。 江采霜眼睛一亮,匆忙放下茶盏,快步走向楹窗,连杯中茶水倾倒了都没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