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慕容琅一口一个贤弟、一口一个为兄,与苏墨兜着圈子。
“哦?没想到逸之兄这么喜欢在下的东西?”苏墨继续揶揄着他:“难怪七夕之夜都不去观灯,专门跑来招摇。”
“是啊,贤弟如此神秘,连血都与常人不同,让为兄实在好奇得很。以后贤弟要多加小心,别再丢三落四的。如若又让为兄捡了什么去,恐怕就不是还与不还这么简单了!”慕容琅启唇反击。
苏墨如何不知,慕容琅这是将香囊当成了拿住他的把柄,话中尽是威胁。至于血,看来御风连这个细节都记下了,苏墨觉得自己暴露得越来越多。他不欲再与慕容琅纠缠,轻哼一声,转身便向房门走去。
慕容琅其实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他一向不与人做无谓的口舌之争。何况苏墨刚刚救了他一命,自己不应这么盛气凌人才是。然而今晚,他却与苏墨争辩了许久,他这是怎么了?
慕容琅看着苏墨离去的背影,夜色下,少年身形纤瘦,再次戳中了他记忆中的那道身影。而打虎那夜,他让苏墨先走的另一个原因也正是为此——他下意识地生了想要保护苏墨的心思。
“贤弟!”他唤住苏墨:“你等等。”
苏墨脚步一顿,回过头,没好气地道:“还有事?”
“我是想问,你……有没有……去过卧云谷?”慕容琅语气缓和了些,试探着问道。
“卧云谷?”苏墨一惊,心里立刻多了道提防:“难不成他也知道幽冥毒?也知道卧云谷有幽血草?”联想到临行前,谢鸿曾千叮万嘱不要对旁人说起,而苏墨也知道幽冥毒事关重大,恐涉及朝堂。面对慕容琅的发问,苏墨起了戒心。
“我从未听说过什么卧云谷,更未去过,逸之兄恐怕问错人了。”苏墨稳稳了心神,平静地回道。
“当真没去过?”慕容琅再一次确认,似乎有些不甘心。
苏墨嗤笑一声:“没去过就是没去过,我骗你作甚?”说罢,他再不理慕容琅,头也不回地走回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