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些本事不高,说话情商有问题的帮手,是不是反而造成什么负面的效果。 但或许他根本不用纠结,因为乔琰根本没有给他拒绝的余地。 在田丰心中权衡的短短时间内,乔琰经让人先一步带着她的印信往天子所在处去了。 刘虞在长安并无多要事要忙碌,绝不可能拒绝乔琰的这出面见。 所以在印信送出的时,乔琰经整了整衣袍走出了门。 在她的身后,郭嘉一边拉了田丰,一边朝着乔琰问道:“君侯,您真要限制我月不能饮酒?您这不是在惩罚,是在要命啊!” 见没得到乔琰的回复,郭嘉又道:“说来,蔡令史前日还找君侯问询,有无可用在乐平月报的新素材,尤其是杂谈轶事的栏目,我看这倒是可以写进去,便说前来务工的冀州人氏元某,出色的表现得到了级的擢拔,拜得名师,出入于鸿儒才子往来地,甚至得到了朝见天子的机会。” “这做,一来显君侯并无东西地域的待遇差分,二来给正处微末的有才学士一效仿的目标。君侯您看如何?” 乔琰像是依因为那些乔氏族人的表现,在神情中有几分沉郁,只在听到这建议,才微微流露出了一瞬的展颜,回道:“此事可行。” 田丰:“……” 要不是他现在还不适合暴露身份,他都想对郭嘉破口斥责了。 你想让心情不好的君侯开心一点,把你那限制饮酒的处罚给收回,为什么要牵扯他? 他费了老的工夫才让自己在乍听这句话后,面并未流露出什么异来,甚至还佯装出了几分惊喜色,而后在踏入宫墙后,又让自己变成了一次进宫的土包子。 好在,当他见到刘虞的时候,并没有人会在意于他这作为人证的抱有什么态度,更没有人会说他的演技到底有多拙劣。 身在此地的主角是乔琰。 她是这起波澜的中心。 或许在下达将那些乔氏族人丢出潼关的指令时,她就经在心中做出了决断,但当站在刘虞面前的时候,她还是又迟疑了片刻,方才在刘虞的面前行礼启奏道:“臣恳请陛下准允,以我祖父乔祖在乐平的祀庙为宗,另启一支,为原乔氏,与兖州乔氏分宗。” 骤闻听此言,饶是刘虞知道乔琰不会无缘无故地找他,在并非朝会的时候申请觐见,还要带几所谓的人证,绝不可能是什么小事,忽听到这一出,还是不免惊愕地问道:“这是何故?” 家族分支事可可小,可哪怕是小事,多不是随便操作的。 更别说还是这跨越了州郡的分支。 这件事乔琰忽在此时提出来,很难不让刘虞想到一件事。 在乔琰凯旋前,当他问询鲜于辅是否要对乔琰的亲族做出嘉奖册封的时候,鲜于辅告诉过他,乔琰似乎和亲人间的关系有些微妙。 甚至按照鲜于辅的说法,若他真这么封官委任了,比起将乔琰敕封为关内侯,还要算是跟她结仇的举动。 但刘虞不曾想到,这份矛盾的爆会来得这么快。 乔琰神情间的一丝犹豫,在抬眸朝着刘虞看来的这一刻彻底粉碎殆尽,只从她垂落在身侧缓缓握拳的手,还能看出她此刻并不像是脸所表现出的那平静。 她朗声说道:“光和末,我于延熹里祖父故居,在祖父病逝前夜与他相谈。其中谆谆教导嘱托,时至今日不敢忘。” 乔琰要说的当不是那句若汉不负她,她不负汉。 若真把这话说出来,多少听着有些逆不道。 她说的是—— “祖父有言,他平生未曾后悔子嗣不丰,高位不显。所愿者,不过庶绩既熙,黎民时雍这八字。琰尊奉其志,勒武功于钲钺,配祭礼于祀庙,秉持克明修身,下谧宁道,方有今日。” “今又幸得陛下以司马重任交托,更不敢僭越。只因兖州乔氏分出名门,传闻昔年黄帝葬于乔山,其子孙后嗣中便有以乔山为姓者,以礼乐为业传承至今,自当诚心效命,以图兴复王业。” 她顿了顿方才继续说道: “蠹虫生于桃李,难幸免,乔氏子弟中亦有寸功未立,便妄图攀高升天人。琰为小辈,本不该刻薄寡恩,妄议此事,奈何汉危亡在即,不敢顾小家而舍家,因亲缘分而乱忧民心。” 她话说到此,忽而跪地朝着刘虞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