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培训地,这些不奇怪,但后面的疠人坊与悲田坊,前者用于隔离大疫患者,后者用于给家归的病人长期居住……”乔真蹙了蹙眉,说道:“君侯是否太过忧心了一些。”① 从理论上来说,当天下的兵祸情形没有这么严重的时候,大疫不会蔓延到很怕的地步。 那么在乔琰今暂缓动兵,优先发展三州民生,以图一步休养生息的情况下,好像没有这个必要设置疠人坊与悲田坊这种正式的医学院附属机构。 就算要对病人隔离,也以在原本的门类下开辟出一些防治的区域。 但乔琰似乎并不满足于此。 “或许是君侯觉得,医者所担负的死生大事容不得任何一点疏忽吧。”吴普回道。 跟随乔琰到今,他们已经学会了一项本事了,那就是将君侯的举动合理化。 反正医学院能在长安立足,对于吴普这等钻研医道的人来说,简直就是一件具有划时代义的事情。 他今满心满眼是要摩拳擦掌干一番事业的动力,又哪里会觉得这种设定有什么问题。 别说是在这里设立一个悲田坊了,就算是还要在这里设立一个啮铁兽馆他没什么见。 “说起来,”吴普调转了话题说道:“君侯既然还未定妇、儿二部的事医官,也正是们的机会了,比起考虑君侯的潜在用,不能不能争出个位置来。不能让从关中新招募来的医者占了先!” 吴普当然还是更看好自人的。 乔真耐心细致,等到累积的看诊经验足够,论是放在妇科还是儿科上是一把好手。 收到他这份努力激励起竞争识的鼓励,乔真笑了笑,“吴师,我看您与其考虑这个,还不在见到了张院长后要与他何磨合,这才是君侯给的最大任务吧。” 乔琰对张仲景这位荆州名医明显很看重,偏偏又有华佗因为牛痘的缘故未到,这样一来,吴普身上的压力就大多了。 这不是上下级和从医资历的问题,更重要的是,张仲景的方剂学识、并州的医疗系统以及新划定的五部要何快速运转串联起来。 吴普摸了摸下巴,觉得这还真是个要紧事。 该当庆幸的是,作为一个合格的医者,他在跟人交流这方面还是没有什么障碍言的。 让他没料到的是,他见到张仲景的时候居然是这样的一幅场面。 吴普是跟华佗学过五禽戏的,也理所当然地有一身还算不差的体魄。 那么在并州的各种物事搬运到长安后,又处在医学院还人手不足的情况下,他上手搬运一点东西,应该不奇怪吧? 在跟张仲景猝不及防来了个碰面之前,吴普是这么觉得的。 现在嘛…… 张仲景的目光朝吴普的左手看去,在他手里举个与人体等比大小的木偶人,在木偶上绘制人体全身穴位的图示。刚才还有一点距离的时候,他差点以为在吴普手中举的是个人。 而在吴普的右手,拎一串有点像是喇叭又显然不是的东西。 在他的右边肩膀上还挂一麻袋,麻袋中鼓鼓囊囊的,俨然装了不少东西。 这一照面间,吴普的形象实是给张仲景造成了不小的冲击。 很难说到底是吴普此刻的样子看起来离谱,还是回到邺城的袁熙当时的样子离谱。 张仲景忍不住问道:“这是?” 这两人之前并未见过面,但这不妨碍吴普从张仲景的质和他出现在此地的情况猜测出他的身份。 总不能给未来的同僚留下一个不靠谱的印象,吴普稳稳当当地举自手中的东西依次回道:“这是经络穴位的模型,用来给学生教学的,之前君侯还问要不要做个扒了皮的,惜没这个时间,到长安来后大概以试一试了。” 他又举了右手,“这是医官唢,用来听诊传声的,君侯说这东西还有不少改良的余地,惜我们还缺了点材料。之前是考虑到男医者看女患者病症的问题才折腾出来的,现在大概以不必那么急了。”② “最后的这个……”吴普努力将自的手往回弯过来,朝这鼓鼓囊囊的袋子上拍了拍,“是医学院内的制服模板,还需要等君侯做个定夺,尤其需要决定的,就是制服上纹的花样。” 吴普继续解释道:“我们现在有两个,其一就是用称量药材的杆秤作为标志,在从此地出去的医者称量药物、开出处方绝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