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参考答案了。 在吴懿将成都兵卒带走后,这座城市便是彻底由他们说了算了。 “们也可以走了。”乔琰最后对着傅干说道,“当年成都一把大火烧掉了刘焉所打造上千车舆,又有另一把火烧掉了绵竹董扶故居,但这位益州牧留给们把柄,大概并不只是被烧掉那些才对。” 他夫人和子嗣有没有像是他在被乔琰出兵汉中威慑之后所做那样谨小慎微,还是个未知数。 总能找出些割据一方后不妥之处。 就算没有,为了取缔掉刘焉在益州州牧位,并让民众接受益州管理方式发生一番变,它也得是有。 所以这样查抄,只能交给对她来说心腹来做。 傅干对乔琰言外之意心领神会,并未多加言语就跟了上来。 这样一番安排去,便该算是各司其职了。 对这些在成都益州民众来说,城中负责戍守人员忽然都换了一批,好像根本没影响到他们生活,这让他们一面怀着忐忑心情,担心自己会否在这番权力更替面前遭到波及,一面又探头探脑打听起了这城中发生一连串事情。 人总是有好奇心,尤其是当这种八卦还跟子嗣争夺继承权有关情况。 再加上当日那“刘焉选定了刘璋最为继承人”还专门搞出了个高台展示,让人看了个清楚分,也就越发有了讨论话题性。 乔琰翻看着刘焉在此留卷宗典籍之时,就听到负责在城中巡视姚嫦和她汇报道:“今日在街上听到他们在说,别看益州距离长安千里之遥,但做了坏事就要被君侯从天而降,来上一出惩处。” “上次刘益州违制车舆暴露于外,君侯不顾长安那边刚进行了登基典礼,就突至汉中,今次刘璋那小子擅夺父亲权柄,位置就还没坐上去,君侯就又到了。虽说君侯管不到那些琐事,但也不妨碍这些人用来警告孩子。” 姚嫦说到这里,越越觉得好笑。 她模仿着那些大人语气说道:“大概就是这样,果不敬君王不敬父母,天大司马就到你门前来,带着那些凉州兵一起。” 乔琰道:“那你不是也在这个行列之中?” 姚嫦笑道:“还别说,这体验挺新奇。” 但已被关入了囚牢之中赵韪、刘璋等人大概是不会觉得他们这处境和待遇可以叫做新奇。 被当场揭发篡权会遭到何种惩处,完是由乔琰来决定事情。 他们所能知道,只是乔琰相当恶趣味将他们给关押在了相邻囚牢之中,给了他们互相推诿责任,甚至是供出彼此更多秘密机会,另一面,他们在监牢之外田产和府库资产都被收缴了个干干净净,连藏匿在什么别庄小院里都不例外。 谁让姜冏在对赵韪所在宗族所用手段,和乔琰当年对汉阳姜氏,分没有什么区别。 而在这种近乎于软刀子割肉煎熬中,他们听说了一个被狱卒好心带来消息—— 刘焉醒了。 但他并不是被乔琰手医官来上了一出妙手春,从原本濒临死亡处境之中被救了来,当乔琰在收到消息后抵达对方病床前面时候,听医官汇报意思便是,这很可能是刘焉光返照了。 临终关怀这种东西,在乔琰这里大概是没有,最多就是在面对刘焉时候,比起将刘璋吓得瘫坐在上之时表情看起来温和可亲一点。 可对刘焉来说,她再怎么神情柔和,面带笑意,在他睁开眼看到人并不是自己子,而是本该在洛阳乔琰之时,也只有惊愕震悚这一种情绪。 而当乔琰挥退了众人,坐在对方床边,将他先前所遭逢一切变故都给娓娓道来时候,刘焉眼中更是透露出了一种惊愕和狐疑同在神情。 他极力挣扎着起,“要见子……” 然而光返照也并不能让他上气力支撑他床,乔琰一句话更是将刘焉给定格在了当场,“你是看到一个在牢狱之中还死不悔改、觉得自己只是被旁人所蛊惑子,还是要看三个在此时还没有恢复神志,在变故当前连那个愚蠢弟弟都比不过子呢?” “没有必要瞎编一些谎言来骗你,若非真有其事,以眼局势为何要放弃洛阳那边开拓与守备局面,跑到你这个道路不通益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