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满腔狂热,如被一盆冷水兜头浇灭。
坐上出租车的时候,南嘤疲惫地闭上了眼。
这是南姝第一次主动要求见她,她却早没有了一丝期待。
南姝现在于她而言,是扎在宴怀洲心头的一根刺。
她永远无法拔出的一根刺。
车没驶出多久,一阵电话铃声响起,南嘤迟缓地拿出手机,看到联系人的时候,心口突然涌上一阵酸痛。
在挂断的最后一秒接起,声音像是堵在了喉咙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那边几乎是瞬间就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低声道:“南嘤,你在哪?”
南嘤紧紧咬了咬牙,极力忍住了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抑制不住的酸涩,良久后,她像是下定了决心。
“我在去精神病院的路上。宴怀洲,你今天有时间吗?我想见你。等我从里面出来——”
宴怀洲截断她的话。
“南嘤,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