煽风点火,“怕不是小妹推了二妹,在这里自说自话呢?”
众人又听这话,便直接看着二小姐芙榆,芙榆摇了摇头,正要说什么,就被打断了。
“看这样子,像是被人推下去,所导致的,那手中还有些擦伤。”
大夫说了这通,母亲看着二姐,满是担忧,“那你方才可不是这套话!”
“芙宓,你别担心,你二姐没事,母亲定会查明,”说完又停了一会,还剜了一眼大姐,“这事可是大罪,不可乱说,芙璧,你说是吧。”
芙璧怕了,连忙说,“是大姐口不择言,小妹莫怪。”
母亲又转头看向芙榆,“你今儿是着了风寒,赶紧回屋歇着。”
父亲本想拦住,但又被母亲剜了一眼,便不再作声。
“芙宓,你仔细说来。”
芙宓看着二姐走了,便准备把事情说清楚,“正如大姐所讲,是有小人推了二小姐。”
父亲望着芙宓,表情一脸失望,“又是谁在府中作祟!”
母亲对着芙宓讲,“当真?”
芙宓想着上山,别的事也不管,只想把吴婆子塞到母亲身边去,母亲是个善人,不然二姐转圜过来,定要看在是芙宓院子里的人,打骂吴婆子。
“母亲,请移步,女儿这话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事关二姐。”
芙宓和她母亲走到后屋,示意芙宓说实话。
“你又想背锅,芙宓,你作真讲的?原是做母亲的对不住,以前放任几个孩子侮辱打骂,你放心,这事定会查个水落石出,不会冤枉你的。”
芙宓笑道,“母亲,我只想上山,完成我的使命,如若你不把我赶走,那便是我的劫难。母亲知道我身份不佳,配不上如此,所以还请母亲成全于我,这样对大家都好。”
“你可知,吩咐奴才害死小姐是多大的罪名!”
芙宓跪下,脸上仍是不变,把母亲气的不行,“你当真要为了芙榆,这样做?”
芙宓:“我不是为了她,是吴婆子,想要母亲看在这件事上,善待吴婆子,她也是府上几十年的老奴了。”
母亲转身,看样子气急了,这丫头机灵,便是找个由头打发了也不成,如今这样局面,倒是我这个做母亲的过错。
“芙宓,你此番上山,定会苦难多磨,要事事小心,这件事,你就当今日没提,我随便找个由头糊弄过去,吴婆子的差事,放心便好。”
芙宓抬头看着母亲,小时候娘还在,她便对芙宓不管不问,娘死后,倒是还上心许多。犹见得是娘说了什么。
芙宓起身,跟在母亲身后回到厅堂。
“这件事,我已问清,索性今日便处理,杀鸡儆猴,三小姐不日便启程上关城山,路上皆多苦难,有人愿意跟着三小姐吗?”
下面几个丫环婆子都不作声,怕是没人愿意跟去鸟不拉屎地方。
“吴婆子,你呢?
吴婆子被点,赶紧跪下,身体抖得厉害,“大娘子!但凭大娘子做主!”
母亲回头看了一眼芙宓,似乎再说,你身边的婆子好像不对你上心。
“那便这样,吴婆子留在府中,成我院子里的管事婆子,如何?”
吴婆子连忙道谢,看是心动不已。
母亲又讲,“另外,今日看护二小姐的小厮,婆子们,一律按看管不严处理,二十板子,领完之后,还要去向二小姐叩头请罪。这样的惩罚,便是最好。”
下人们开始嚷嚷,多有不满,还直对着二小姐。今日之事,二姐想必又会收敛许多,不管如何,二小姐院里的下人,怕是齐心了。母亲这样做,表面上惩治下人,实则知晓二姐,她事恨急了我。尽管芙宓被赶,也无济于事了。
翌日。
这天是芙宓上山的好日子。
母亲一大早就帮忙打点行李,但去叫芙宓的时候,只看到留下来的一封信。
-“母亲安好,芙宓自知二姐落水,却袖手旁观,是芙宓的错,则芙宓只身上山,不必母亲相送。多谢母亲。”
“这孩子,是个顽皮的。”
旁边侍奉的老奴对大娘子讲,“大娘子别担心,芙宓小姐机灵,定不会出什么差错,倒是二小姐,这下要吃点苦头了。”
“芙榆真是不让我省心,她那么明显的的手段,加害于人,这苦头便就应该她受!”
老奴回道,“大娘子嘴上这般,心里还是关心二小姐的。不然也不会只是昨日之景。”
“凡事不做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