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糊地“嗯”了一声。
秦怿抖了一地鸡皮疙瘩。
贺琅小心地给她腕上涂上药膏,继续接着前面的话道:“兜兜转转,还是得回本溯源。”
程莠和秦怿一同问道:“什么意思?”
贺琅将小瓷瓶一叩,放到桌上,看着他们道:“月华寺地宫。”
程莠道:“我也一直在想,那地方太奇怪了,还有那个什么守藏人,你们知道他叫什么吗?”
二人皆摇头。
秦怿将手收了回来,仍是没诊出什么异常。
“叫闲月。”程莠活动了下两只手腕,“用篆体刻在甲胄的领边上,不是很明显,但我看见了。”
秦怿收了脉枕和瓷瓶,说道:“知道又怎么样,地宫已经毁了,那人估计也活不成了。”
程莠摇摇头,道:“我是说,他可以当个突破口,我们可以查查这个人,林禹背后的人,很有可能就是想让我们知道月华寺的真相。”
秦怿顿了顿,一合药箱,道:“这一点你倒是和贺兄想的一样。”
程莠看向贺琅,贺琅道:“之前也是有这个猜测,本想着借林禹之手把他身后的人引出来,现在计划也落败了,还是得回到这上面来。”
程莠把一只手搭在金羽刃上,“嗒嗒”地敲着,说道:“月华寺,地宫,闲月,古佛,林禹,倾山倒海图,还有个穆洛衡,他们会有联系吗?”
“对了,代清婉醒了吗?”程莠忽然问道。
秦怿说起那人就来气,道:“黑凝蛊毒哪有那么好拔。”
程莠叹了口气,说道:“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谁都没必要再三缄其口了。”
秦怿看着她道:“你想干嘛?”
程莠一脸英勇就义的表情:“去查之前,先把我爹的嘴撬开。”
贺琅和秦怿双双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