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碰到了一些带着纯白色的无脸面具的人，他们追着我跑，我就在巷子里乱躲，那就像个迷宫怎么也绕不出去，我跑到一个拐口躲在一块绿布后面就看到了那个分尸的杀人犯。”
“他发现了我，我就跑，跑出去又撞见带面具的那帮人，他们撞一团去了，我趁机跑出去，跳进外面的水里，躲在桥洞底下，再然后就是听见警车声，出来碰到了你。”终于说完了，她这才抬起头，看向他，片刻间，眼神又躲闪回来。
“好，”邱宇扬起身，将手中的图放在桌子上递给她，“那个凶手是他吗？”
洛梨看着这张照片，懵圈了好一会儿，欲言难止道:“不……是吧？”她瞪着水灵的大眼睛望着他。
这张图是张萍去派出所报案找张小春时提供的照片，里面的人站在京科大门口意气风发，恣意潇洒。
邱宇扬可能意识到什么，他拿起照片向门外走去，打开门，对外面的人招呼了一声，“刚拍的洗出来没？”
“我去看一下。”
他在门口等了会儿，警务匆匆走来，将手中的照片交给他。
门关上。邱宇扬又放了张照片在桌上，这次，洛梨看清图片的那一刻，吓得住后一靠，“是他！”
“好，”邱宇扬又道，“别怕，他已经被抓起来了。”
这张图本身没什么吓人的，只是杨小春刚才抓进来取样，采血一系列流程里拍的，但洛梨一看到那双眼睛就本能地想到些不太美好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