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旧闻不是? 何况冯文和和张小四的传说,究竟有什么样的内幕,这世间本就没几个人知道全部的真相。 更别说冯文和名声如日冲天,也不怕这点绯闻。 就算是有人嚼十年耳根,这个事到现在反而是张家小娘子慧眼识英雄,非君不嫁。 一番英雄佳人的故事是少不了的。 毕竟随着大汉各地建起学堂,南乡的侠义小说和说书,也渐渐传入百姓当中。 掌握着舆论的冯土鳖,感觉很爽! 所以现在陆瑁心里想的就是:也对了,毕竟心狠手辣小文和…… 只听得张白有些感叹地说道: “说起来,其实此事,也是有起因的。而且这个起因,陆公应当也听说过。” 陆瑁一听,奇道: “吾怎的不知?” 但见张白解释道: “陆公可知‘花容月貌’一词?” “自然知道,听闻此词乃是冯君侯赞张家小娘子……” 陆瑁说到这里,猛然顿住了,不可置信地看向张白。 张白点了点头: “当年冯君侯自汉中回锦城,在锦城外的一处桃林,正逢张家小娘子,两人一见倾心,暗生情愫。” “于是冯君侯便送了一首诗给张家小娘子,诗云: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由此,张家小娘子‘花容月貌’之名,传于世间。” “萧关一战后,世人只知道冯君侯大受封赏,却是少有人注意,汉国朝廷还封了冯府三个媵妾名额。” “只是直到现在,冯府也不过是一妻二妾……” 说到这里,张白意味深长地看着陆瑁,不语。 陆瑁早已目瞪口呆。 过了好久,陆瑁似乎才回过神来,但见他神色变幻不已。 自秦灭六国以来,世间礼仪早就失缺。 世人只道妾室低贱。 但陆瑁自小好学,年青时为了学习,州郡辟举都不愿意前往。 所以熟诗经典的他自是知道真正的媵妾是怎么一回事。 古时媵妾,乃是亲姐妹同嫁诸侯,姐为妻,妹为媵妾。 姐若不幸亡世,妹则是法定的正室,此乃是为了保证两家联姻不出意外。 真正流传长久的世家,现在仍保留有这种传统。 若是真如张白所言,汉国皇家为了冯明文手里的铁甲骑军,皇后连自己的亲妹都舍得送出去。 那么…… “那么就只能说明,此法确实是当世之宝。” 陆瑁猛地站起来,喃喃自语。 原本他还只是想着以此为借口,阻止冯永开口索要吴国操船之术。 可是如今听得张白这番话,欲得此法献给吴主的想法竟是开始有些强烈起来。 贪念一起,就难消除。 接下来的日子,陆瑁虽得冯刺史热情执行,但心思却有些恍惚。 当他听得冯刺史不再要求习得吴国操船之术,只是要求以马换船,让吴国派人至汉中,帮大汉造船时。 他终于忍不住地开口道: “君侯,吴汉戮力讨贼,东西亲如一家,吴有操船之利,汉有铁甲之锋。” “若是吴能习得汉之铁甲,则可北上合肥与魏争锋。” “汉能学得吴之舟船,则可从汉中顺流而下伐贼。” “如此东西夹击,魏贼必灭矣,岂不美哉?” 冯刺史一听,脸色就是一变,又打了个哈哈: “陆公灭贼之心甚坚,令人佩服。” 陆瑁一听,知其又欲回避此事,当下连忙紧紧地抓住冯刺史的衣袖,大声道: “君侯,这些日子,吾早已打听清楚,铁甲骑军,乃是汉之重器,君侯不欲外传,吾能理解。” “但操船之术,难道就不是我大吴的重器耶?我大吴皇帝屡次领军北上,皆因无精骑之利,不得与魏贼相争,只能无功而返。” “若是能有君侯手中这等精骑,又何以至此?” 你放屁! 陇右之战的时候,老子打魏贼可没用骑军! 孙十万人不行,能怪到自己的将士头上? “陆公啊,不是我不愿意给,只是你也说了,这铁甲骑军成军之法,乃是国之重器,给不给岂是由我说了算的?” 冯刺史一脸诚恳地看着陆瑁,“这个事情,应当是由吴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