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屡次多生事端。我与赵大人私认为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遂无视了。
“直到有一天,”他垂眸,苦笑:“地宫被搬空了,我与大人接到消息后赶来,侍卫们告诉我们是城南的百姓将粮食搬回了自己家中,他们苦拦不下,好些人也都负了伤。
我们原本觉得没什么,至多也不过再将地宫填满罢了。可姚大人对此极为不满,命人直接封了地宫。姚大人的吩咐,大人与我,”他与赵居安对视一眼,垂首,躬身拜礼:“莫不敢从。”
“姚琛?”姬宁启唇,问道。
虞思横轻点了点头。
赵居安这时接过话茬:“自陛下起事成功,顺利登位以来,实行令尊大人所倡议的【大夏律】。制定提督作为地方最高军事统帅,知州为地方行政长官。两相制衡,谁也大不过谁,谁也越不过谁,重大事件必须商议。
我虽为提督,可姚琛刘承贵顾行远等流联合其他州县各级官员向我施压,我为了保全地宫,不得已下令关闭入口。”他顿了顿又道:“姚大人他本意就是想闭了这地宫。”
“那后面……”
“是徐括,他以一身超乎常人的武艺堵住了那些人的口。他放话说,充其量就是城南的百姓做错了事,把城南的入口封了便是。若是哪个官员说连其余三处入口不得开放,他就一个个地上门讨教。”赵居安无奈地笑了笑:“寻常人哪里禁得住他吓?”
许久没听到这个名字,姬宁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赵居安继续道:
“姚大人乃虞州知州,他的面子,微臣定是要给的。可是,世子殿下,”
他话头一转,侧脸定定地望着眼前的少年,神情悲伤,只隐隐流露出一抹绝望之色:“北境,不该是如今这般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