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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起点,释然生父(3 / 4)

尽生父之事。

她拍着他的背,“难受吗?”

他埋在她衣袖间点了点头,“在他转身的那一刻,我的生命好像停在了那里,回到了儿时。”横跨那么多年的痛苦在顷刻里尝尽,萧青当然不好受。可是都这么多年了,又从哪里说起。

历经的痛苦都在心底浮现。即便想不起画面,那种感觉,那种痛楚,都记得清楚。

她陪着他,临听他的所有。他抱着她,那是冰雪里的温暖,一生难以割舍,“婧儿,如果我没有你,不知怎么撑过去。”

萧青面对生父时是痛苦的,但他的生父并不知。

第二年春,冬雪未化,郑寄又来了,他由着定襄太守带来。

这一天萧青不在。

太守来之,尚未行礼,苍婧有意道,“长平侯不在,我这个妾你行什么礼。”

太守方直起了身,“长平侯之父在定襄,下官带他前来相见。”

萧青从未有一刻认为那是他的父亲,但他们却还在触着这条线。苍婧自有愠色, “太守为何如此积极这等商人的事?”

“下官听闻长平侯的父亲在定襄经商,对他很是放心。不料生意出了点差子。”太守隐晦暗示。

官商之间有何勾当,显而易见。苍婧转眼瞧了瞧郑寄,“这一年原来你没闲着,拿着个身份做买卖。”

郑寄开门见山, “你这个女子看起来是个聪明人。我便直说了,我与太守做生意亏了大把。”

“亏了就来找我们?我们可是被贬。”苍婧不想认下这债。

太守眼瞧着就急了心, “下官可是因为他说是长平侯的父亲才应他的。”

郑寄更是算起了一笔账, “再怎么样,长平侯拿不出万金,一千金总是拿得出来吧。他长平侯家底可不止这些,当初陵城侯的家里一件摆设都要五百金。再说光是我这个父亲给他这条命,让他能活在世上,他的命要是算起来也得值个万金。”

郑寄把他那所谓的生恩换成了价钱,他把萧青像个物品似地算计,这让苍婧很是听不入耳,“话得说清楚,别整日一口一个父亲的,谁认了?”

这个生父以前把萧青当奴,后来问他讨官,现在在算价钱,算萧青的命值多少。里里外外都算到了一分一厘。

“不认这也是改不了的事实。”郑寄非得赖上这血缘。

苍婧算不得会处理这档子家务事,她与萧青之间旁些繁杂事是没有的,就是这些亲眷的事黏黏糊糊的。

可她搅了进去,一改往日所思颇多,颇为狠厉果断,“事实就是没人认,你跑出去乱说还诓骗太守,那是大罪。”

苍婧一望太守,太守自知无果,立刻默声。

郑寄不依不饶, “你这个小的不讲脸面,旬安那个大的总讲脸面吧,你不怕我兜到她那里去?”

苍婧突然笑脸盈盈,“你可以找大的那个要。不过我和大的那个平日吵得很凶,关系也不好。太守不如写信给她,兴许她留点情面呢。”

太守傻了眼,连连道,“下官不敢。”随后匆匆告辞。

郑寄紧跟在后头,他还不明白太守为何形色惶惶,“大不了就去找那个大的要,她总比这个小的要脸面。”

太守不应话,直待夺门而出后,在门口把郑寄绊下,他气得指着郑寄的鼻子骂,“真是当惯了山鸡不识凤凰,钻多了野田地难进大家门。你还真当巴上了长公主能和你一样,把大的放一边,再和小的来外头风流快活?”

郑寄被骂地一头雾水,“太守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那里头那个小的不是……”

“里头的就是那个大的!你让我拿什么去要?项上人头?”

郑寄当场吓得腿都挪不动,榜着太守哆嗦。

萧青遛马归来,看到宅院门口的雪被一道人形拖了个干净。

“他来过了。”苍婧告诉了他事委。

在冰天雪地中,一道白气从萧青口中呼出,“我是应该感谢他,没有他,我不会知道今生绝不要成为他。”

萧青释然了,他与他终究是两类人。

一个人在世上就是完完整整的自己,他是什么样的人,就是什么样的人,是他自己希望成为的人。不为任何人左右,不为身世不为父母束缚。

从那一天后郑寄就再也没有来过,太守再也没有来提过什么买卖。

又一年,大雪纷飞日,朔方迎来了一次巨大的胜利。

“陛下,蒙将军以骑兵与战车同作战,韩邪之兵片甲不留。”军报传到了旬安。

这逆转之势猝不及防。苍祝什么也想不到,“天幸竟突然来了?”

苍祝习惯地去寻找一个人,但他发现那个人已经离开旬安三年了。

定襄的雪很大,积满了屋顶和门槛。

斐其勒、程襄和常寿还搓着雪球,打着雪仗。

八材拿着冒着热气的烤红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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