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给他找个车夫。”
戚容却叫道:“就那种下人也配驾驶我的金车?”好吧,如果真给他找了一个,怕是会被他用鞭子抽。
王后询问出了什么事,谢怜便把戚容驾车的狂态转述了一遍,戚容气得眼眶发红,道:“太子表哥冤枉我!我分明一个人也没撞到!”
谢怜啼笑皆非,道:“那是因为有人拽住你了!”
戚容一下子从谢怜手上挣出来,气鼓鼓地跑出栖凤宫去。
皇后喊了好几声也不回来,只好无奈道:“我明天再去跟他说收了车的事吧。
唉,这孩子许久就想要一辆车了,前些日子他过生辰,我便送了他,谁知会这样?早知我就不送了。”
谢怜道:“他干什么非要一辆车?”
我说:“他估计是认为这样就能随时去太苍山,接你回宫了。”
谢怜默然。片刻,他道:“您还是给他找一位老师,好好给他收一收性子吧,再这么下去,可是万万不行的。”
皇后叹道:“哪里有什么老师治的了他呢?他素来只听你的话,难不成,要他跟你一起上山去修身养性?国师又死活不肯收他为徒。”
我脑补了一下戚容在太苍山上闹,扯国师头发对骂的样子,想想都觉得好笑又可怕,摇了摇头。
傍晚,谢怜见完了父母,短叙一番,便要离开皇宫了。皇后依依不舍。
离了皇宫,谢怜便在皇城中随意走走,顺便依照昨日所说,陪慕情回了一趟家。我干脆也申请着和林执义一起来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