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
“谢景延,你有种就杀了我。”裴山挑衅道。
“好啊。”谢景延笑道,只是这笑让人不寒而栗。
一旁的侍卫将皮鞭沾了些水,重重抽在了裴山身上,那水里混了毒药,会慢慢把人的皮肤腐蚀。半月内不得解药,便会全身溃烂而死。
裴山感受到了背上钻心的疼痛,以及那难以言喻的灼烧感,他知道谢景延不会轻易让他死,但也绝不会让他好过。
“谢景延,你这么折磨我,你的腿会好受些吗?”裴山忍着疼痛,不屑的看着谢景延。
大成昔日最为风光的平王爷,如今拖着一条残腿在折磨他。要知道,这位王爷从前可不屑用这种酷刑,他还上书过大成皇帝,取缔这些酷刑。
“会吧。”谢景延同样不屑的说道,“看你生不如死,我的腿好像会好受一点呢。”
谢景延给了侍卫一个眼神,那侍卫下手又重了些,片刻间,裴山身上已没有一块完肤,剧烈的疼痛让他不由叫了出来。
听到裴山痛苦的叫声,谢景延这才满意的起身离开。
“谢景延,你不得好死。”裴山恨恨的说道。
“谢你吉言了。哈哈哈。”
谢景延出了地牢,交代白柯:“盯着他,让他活到中秋。”
白柯轻轻应了一声,说实话,他不喜欢这样面目狰狞的谢景延,但却理解他。
“王爷,药浴您还得泡。”白柯想起那大夫的交代,上前说道。